奶茶店，人山人海。
张灿一愣，转头问于月儿说，“娘子，这就是你说的，安静的地方吗？”
于月儿微微摇了摇头，“这里平常很安静的啊。”
张灿牵着她的手，走进店里，确实挺安静的。人虽然很多，可是都安安静静的。店里大部分人的面前，都是一本杂志。
侠义文学。
张灿一愣，“这是我的……”《白发魔女传》啊。
“靠，练霓裳做的好，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敢调戏你，快把他剁成肉酱！”一个长发的女孩突然喊了出来。
她突然觉得周围一阵冷风吹来，气氛似乎有些凝固。她这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脸嗖的一下红了，“抱歉，抱歉。”
“没事，”旁边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推了推眼镜，“大家都在看《白发魔女传》。不过只有三章，太少了些，我这都看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刚刚的女孩。这显然是一场搭讪。
“是啊，我这也看完了。”女孩说。她并没有反感，看来搭讪成功了。
“练霓裳和卓一航相遇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啊？”另外一个女孩说。
“我看卓一航是对练霓裳一见钟情了。”
“废话。”
“然后两个人一起快乐幸福的生活。”那个长发女孩充满梦幻的说。
“……”
看完的读者们，激烈的讨论起来。
看到这种情况，张灿摇摇手，叫来了服务员，问道，“请问楼上还有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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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服务员笑着说，“两位，我们楼上有霓裳包厢，不过这价钱贵了点。是按时计费的。”
有点快啊，这么快就用上练霓裳的名字了，张灿有些惊讶。
看来自己买下版权，还真是够明智的了。
张灿嘿嘿一笑。
不过，说起版权，他好像还欠着林峰的钱。
额，再按照这个想法想下去的话，他欠着田蜜的钱好像也没还！
于月儿扯了扯张灿的衣袖，打断了他的思路，“我也想去买《白发魔女传》。”
“你不是看过了？”张灿惊讶的问。
于月儿那天从他房里翻出来了那本样本的侠义文学，不是早就看过了吗？
“那不一样嘛！”于月儿撒娇的说。
她其实就是想知道，正式运行的版本，会不会多些内容。
张灿看了看外面那长长的队伍，有些无奈的对她说。
“那你先去包厢里等着，我去买。”
于月儿的目标太大了，年轻人里有多少不认识她的。
反观张灿，只要不露出这张帅脸，基本问题不大。
“这……”于月儿有些犹豫，她不知道张灿要排队多久，两人好不容易出来约会，自然是分分钟都不想浪费。
旁边那服务员听到他们的话，笑着说，“先生，我们这里还有几本，请问您需要吗？”
张灿惊讶的说，“白发魔女传？不是，这里有侠义文学？”
那服务员说，“是啊。”
两人来到包厢里坐下，果然，包厢里就放着几本。
服务员说，“今天开张之前就买了，我们老板和旁边书店的老板是两口子。老板娘昨晚看了看，说必火，老板就多进了一千多本。”
张灿说，“你们老板确实是会做生意。”
“那当然，现在外面《白发魔女传》都卖疯了，但是咱们店里的得消费才能看，是非卖品。”服务员很是骄傲的说。
“奶茶呢？喝点什么？”有了书看，于月儿这才考虑起食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