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木染心想我才不会告诉你,下一秒就听见自己嘴里发出了声音,“殷墨!”
卧槽?怎么会这样?萧木染目瞪口呆,明明就没想说的来着,想起上次自己不知不觉就大言不惭的跟君美人说太子哥哥登基自己要收轩辕晔,言漠宸,墨歌天谣做男宠的事,控魂术?不科学呐!
萧木染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一阵绞痛,下意识往手臂看去,萧木染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却是头撞了下墙,把发髻撞散了,只见自己的衣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开,刚刚缠在君亦槿手上的匕首一下子就缠到自己的手臂上了,刀刃深深嵌进肉里,血哗啦啦的往外流。“卧槽我不要割腕啊!不是说好了给一碗药么,不给药给三尺白绫也行啊,我晕血啊!”
“忍着点!”君亦槿沉声说道。
手臂一阵火辣辣的疼,还能感觉到刀刃越缠越紧,最后神经都麻木了,匕首被君亦槿抽回也没感觉。
君亦槿叫了人来给两个人的手臂包扎,萧木染忍着抽死君亦槿的冲动,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臂上一圈绷带,衣袖一遮也就看不见了,但,万一留疤怎么办?刀口那么深!
“给你!”君亦槿把匕首递给萧木染,黝黑的刀刃还闪着寒光,萧木染手下意识的向后一缩,君亦槿又递前一步,说道,“以后你拿它割喉都割不开,沉澈的冰蚕丝一碰就会被割伤,但那冰蚕丝缠在他手上不也是没事吗,和这同一个道理!”
萧木染这才明白,刚刚君亦槿不知道做了什么,把这把锋利的刀刃变成了不会伤她的刀刃,萧木染扬了扬手上的绷带,调侃道,“我们也是有断臂之交的人了!”
萧木染离开君亦槿的寝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拒绝了太监的想送,萧木染把玩着匕首,哼着调调悠闲的在皇宫逛,明天早上要去探望枚南烟,该叫谁去呢?君亦槿又不陪去,苏祁要照顾子卿哥哥,那,貌似只有墨歌天谣了,还可以随便讨论一下救南宫子卿的事。
想着想着,萧木染已经走到湖边了,看着湖面上倒影出的宫殿和灯火,还记得那时自己假扮南宫子卿,把裹胸布遗弃在这湖底。
不明白君亦槿为什么要自己去见枚南烟,明明就是一座坟墓,若说身为南宫曦樾,去见也没什么大不了,但自己是萧木染,万一枚南烟发现自己女儿的身体被人占了,从棺材里爬出来把她掐死怎么办,要不要先准备好黑驴蹄子。
见了,貌似也没什么用,死去的人已经烟消云散,就像自己,在前世死去后,就算有人来看看她的尸体或者骨灰或者坟墓啊,烧烧纸钱啊,也没什么用不是,萧木染看着湖水,嗤笑一声,自嘲道,“有意义吗?”
谁料,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何为意义?”
萧木染吓了一跳,差点掉下湖里去,好在这里有围栏,才没有导致悲剧的发生,今天被吓第几跳都记不清楚了,转过头,就见言漠宸和言楚站在自己后面,刚刚的声音,是言漠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