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萧木染嘶哑着嗓音,唤了一声。
南宫子卿轻轻抬起白皙到血管清晰的的手,萧木染走过去握住,擦掉眼睛里溢出来的泪珠。
“曦樾”南宫子卿颤抖着双唇,太久没有说话,声音哑的吓人,他说话极其费劲,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千万不要去南”南宫子卿未说完,刚刚的一口气已经用尽,全身无力的瘫软下去,说不出话,却还是用口型说出了最后一个字,“旬”
“子卿!”苏祁痛呼一声,南宫子卿缓缓闭上眼睛。
萧木染愣怔片刻,立刻翻出这两天学的把脉,紧张的搭上南宫子卿的手腕,片刻后,感受到微弱的脉搏,和往常无异,松了口气,抬起头对着满眼痛苦的苏祁说道,“没事,只是晕了过去,还活着!”
说完后转过头,又感觉哪里不对劲,再次转过头去看苏祁,额,那看白痴的眼神是肿么回事?还有,刚刚那场景不是临死前才会有的么?
“他一醒就一直叫你名字,没有顾及我”苏祁垂下眼眸,难掩失落和痛苦。
萧木染一头黑线,拜托,人家南宫子卿都已经半死不活了,您老还有这时间吃醋“额哈哈,子卿哥哥一定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找我的,哦对了,他刚刚说什么了来着?”
“不要去南旬!”
萧木染皱眉思索,“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晚上,萧木染接受到了言楚的邀约,对于这个在西泯唯一一个的朋友,多日不见,萧木染还是要去叙叙旧的。
虽然和言楚交情不算那种同生共死过的,但也是同喝共嫖过,说来惭愧,自打穿越后,把她当朋友的也就言楚一人,要说殷奕吧,也算一个,不过更多的情分还是老乡,就拿殷奕重色轻友这事来说,他对萧木染的友情仅仅是建立于同位穿越者而已,可怜天大地大,朋友就这么一个。
萧木染完全没有意识到,倘若自个用纯洁点的小眼神去和别人交往,那现在的美男子们绝对不会成路人。
萧木染被拐南宫子卿失踪后,公主府已然没了往日的朝气,原本也更门庭若市沾的上边的公主府门口,如今冷冷清清,大门紧闭,房檐下挂着的两个灯笼都褪了颜色,还有一个歪歪斜斜的挂在那,要掉不掉。
推开公主府的大门,沉闷的声响除了带一一大片灰尘外,并没有引起其他作用,里面一片漆黑,以前的奴仆大概早就跑了。
“不会闹鬼吧?”言楚小心翼翼的跟在萧木染身后,幽幽问道。
萧木染刚刚迈过门槛的脚顿了顿,不动声色的往回缩了缩,暗骂自己没出息后,萧木染坚定的走进了公主府,“你要是怕鬼的话别跟来!”
言楚笑的轻挑,即使大冬天的,一手折扇还是摇的虎虎生风,“月黑风高,美人相约,啧啧。”
萧木染一笑,轻撇了言楚一眼,问道,“你是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