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沈骥的妻子啊,我也认识,有什么事我回头可以帮你问。”我低头去看酒店光可鉴人的地板,扶在背包上的食指不自觉地抠着拇指。
清和停下来沉默的看着我,我也故作镇定的跟他对视,既然我没办法回答清和的问题,那也就没有了承认的必要,我经历的那些事情我自己都没能弄明白,也就没办法跟清和解释清楚了。
“那你转告沈骥的太太,生老病死乃天道,生之来,不能却,去也不能止,请她务必节哀。”清和收回盯着我的目光,继续背着周诗经往前走。
今天一天太累,周诗经这会儿在沈骥背上睡的很沉,我特感谢他这会儿睡的那么香甜,不然周诗经肯定会瞪着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告诉清和,他爸就是沈骥。
我赶紧跟上他的脚步,边走边说:“左右事故也已经过去了三年多,再大的伤痛倒是也能抚平的,不是有句话说的挺有道理的嘛,时间是治疗一切的良药,放心吧,她现在很好。”对,我现在很好,不记得也就谈不上伤心了。
“多年前偶然见过她,是个豁达开朗的姑娘。”清和语气平静,倒是惊的我一楞:“你见过她?”
清和点了点头,说“见过,我记得她也姓周,对吧。”
“恩,我俩一个姓。”我敷衍的附和道,说完紧走了两步去按电梯,这个话题不能再讨论下去了,不然我得花一晚上的时间去跟他解释我就是沈骥那个要节哀的遗孀,还得解释我没记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