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全都是画的,日记也不是每天都记,应该是随意的,有随手画的,也有正儿八经记的,字体也随性而定,比如开头的几页都是写的漂漂亮亮的正楷,翻了差不多七八页之后就能看到随手涂鸦的画和略显随意的字体。
三月份的下旬,日记写的很是规律,除了字体写的漂亮外,还附有能看的出来画的很认真的小幅漫画。
我几个小时前刚在梦里看到的场景就是以这种黑白线条的方式展现在我的日记本里。
沈骥端着两杯水回来的时候,我正摇着头感叹自己以前真是不走寻常路。
“我现在觉得我当医生真是美术界的一大损失啊。”我指着日记本上的小幅漫画跟沈骥炫耀。
“上大学的时候画器官人体练出来的。”沈骥递给我一杯蜂蜜水。
“胡说,我以前画的就挺好的。”我仰着头跟沈骥辩解。
沈骥在躺椅上坐下,挑着眉毛看我:“你确定?”
我思考了十秒钟,摆了摆手还是决定岔开话题:“这不是重点,我总觉得我看自己的日记跟看戏一样,话本子都没这精彩。”
沈骥点头,说:“我也觉得你记日记的方式太特殊。”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看过吧。”我瞪着眼睛问道。
沈骥挑眉:“你写的时候偶然碰到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