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从哪儿看的这些?”沈骥问她。
她摸了摸鼻子,说:“我爸妈带我去参加人家婚礼的时候我听人司仪说的啊。”
沈骥耐心的跟她解释:“瑾瑜,司仪说的只是一些普遍的情况,还有一些别的例外没被概括,比如我这种,我给不了她爱情,平等而言,我也不希望她爱我,因为爱本身是种贪欲,如果她爱我,那她就会要求我给她同等的爱情,很显然,我做不到,但除了爱,婚姻契约中别的义务和责任我都能尽到,比如忠诚。”
她弱弱的开口:“那不等于还是gay吗?”
“瑾瑜,我没有你担心的问题,我也不喜欢男生,算了,跟你讨论这些不太恰当,你毕竟还是小孩子。”沈骥索性彻底扭过头去。
她觉得自己挺挫败的,沈骥一直把她当小孩子看待,她来他们家待着的第二天,书房沙发旁边的桌子上就多了一个糖果盘,里面装的是各种各样小孩子才喜欢吃的糖果,但其实事实上她只比他小三岁而已,而且她并不喜欢吃甜食。
她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睛,虽然还是没有搞懂沈骥要表达的意思,但她清晰的接收到了一个讯息,那就是不能在沈骥面前表现出来自己喜欢他而且还对他有所企图的想法。
后来她上了大学,顺利成为董教授的学生之后,她才渐渐能理解沈骥说的例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