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要强硬的带回家后,信子只能将再打一份工的事情压下来。而后两天,要趁信子不注意将她的账单、银行卡等物品收了去,也不顾她的意见,擅自将钱垫付了。
“……感谢我吧。”冬日的阳光敷在要俊俏的侧脸上,将他的长睫毛渲染成浅金色,他端着一杯咖啡,望向正在研究案卷的信子,“以后关于小风信财务的事情,不要和其他兄弟提起,由我包办了吧”
原本是应该让人感动的话,为什么从要嘴里说出,就总有让人产生被奚落的感觉。信子低头看看自己全身,财务被他包办了这种奇怪的感觉……莫名有点类似被“包”了。
“早。”
信子蓦然转向声音的来源,眼前的祈织将目光可以掠过信子,落在要的身上:“要哥,听说今天庙会有祈福,你要错过时间了。”
“哟?祈织居然会关心我了?”要眯起眼睛,微妙的勾勾唇角,又抿了一口咖啡,应道,“不急,我还想和小信子多聊两句聊的正畅快呢,是吗,信子?”
“还行吧。”信子也不驳要的话,将桌上的资料收拾收拾,对祈织的态度有些避讳。
祈织侧身绕过桌角,朝向落地窗的方向,将窗前的小花坛摆放整齐,如往常一般照顾着花花草草,冷处理着几人之间微妙的关系。
要像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若有所思地一口一口抿着咖啡。
信子无心去多虑这一切,连续几都将一心扑在最近几桩案件的卷宗上,只有她越做越好,在律师社获得的权限越来越大,她才有资格随时去资料室查阅材料,才有可能为父亲翻案。
夜已深,连陪着椿和梓练台词的绘麻都去歇息了,客厅的沙发上只有信子一人独坐,身旁一盏橘色的护眼灯照亮了她手中的纸张,也映着她的脸颊,犯困的眼睛时不时闭上又醒来,这样纠结来回了几次,她终于扛不住,伸着懒腰起身,准备回房。
“卡兹”。
眼前的大门忽然被拉开,背对着刺眼的走廊灯,琉生走了进来,他抖落着衣帽上的雪花,正脱去沾满雪印的鞋,余光瞄到了欲离开的信子:“唔……晚上好,居然还没有睡呢。”
“晚上好。嗯。刚刚一直在整理案情。”信子说话时一连打了三个哈欠,睡眼惺忪的神态好像随时随地会直接扑倒在地,“真的很困了呢。我先回房了……唔……晚安,琉生。”
长腿迈了几步就走近了信子,琉生修长的食指撩了撩她有些凌乱的刘海,眉头微微皱起,轻声道:“我送你回房间。”
“不……不行了。”信子不知不觉脚下一软,摔回了身后的沙发,重重的脑袋支撑不住朝身侧猛栽下去,一头跌进了靠枕中间。
身旁的男生俯身,手背贴近信子的额头,灼热的感觉从皮肤传来。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