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个村落蓝梦泽通往牧山城的漫漫长路上,行走着一位孤独的旅者。
他的长剑锈迹斑斑,衣衫褴褛,被毒辣的太阳晒得五彩斑斓的脸庞上透着阵阵苦涩,他便是李棱苦苦找寻的大剑士我的名字。
他的经历若是说起来,那叫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且不说他降临的村落崇尚魔法,所有的初始任务线都与魔法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和他一起降临的人多是法师或者各类生活玩家,唯独他拿着白板大剑受尽白眼,和家人相距十万八千里,欲哭无泪。
就算这样他依然坚强的靠捡漏和抢怪度过了无数艰难的岁月,却也因而得罪了一帮暴脾气的强人,整天见他就追。毕竟在这个法师多剑客刺客射手稀少的村落中,他拿着把白板大剑简直像个靶子。就在一次追捕中,他慌不择路掉下悬崖,捡到了眼前这把生锈的长剑。本以为是什么古物仙铭,谁知在系统统计中,攻击力才加了4,真是日了什么犬了,白板大剑还+6呢好吧?
如果这样也就算了,野外生锈的剑不说遍地都是,却也偶尔便会遇到。谁知道哪个缺德玩意路过时候顺手丢的呢,就在我的名字想换回白板大剑的时候,竟然装备不上了!这把锈迹斑斑的剑不但属性奇低,还异常霸道,只要我的名字想拿起别的剑,它便会嗖的飞过来,抢先一步落到他的手心里,甩都甩不掉,活脱脱的一副穷的吃不饱了还非要扮做霸道总裁的鬼样。
“苍天啊!”我的名字沿路哀嚎着,遇见的人纷纷慷慨解囊,施舍给他怜悯的眼神。
我的名字实在是在蓝梦泽混不下去了,前有怪物等级压制,后有强人日夜追杀,外无长物御寒遮丑,内有锈迹长剑霸道专制。被迫无奈之下唯有浪迹天涯,前往牧山城碰碰语气以谋出路。路上碰到两伙劫道的搜了他几遍身,什么都没劫走,过后还送给他几个馍馍带着路上吃,说他太惨了,兄弟们都看不下去。我的名字感动莫名,抱着劫匪的大腿便要加入做异姓兄弟,惊得几个劫匪目瞪口呆,问了问我的名字的等级,便撒腿跑了头都没回,仿佛鬼撵一般。
“不就是一级还不到吗?缺我口干粮吃?”我的名字拿着剑对着路边的野草出气,挥舞个两三剑下去,连半根草毛都没掉。
“有你这样做剑的吗?”我的名字扔又扔不掉,气的破口大骂:“你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的贱剑!”
长剑在他的手心转了一下,似乎这个姿势被握着更舒服些。
“苍天啊!赐我几个兄弟吧!”我的名字仰天哀鸣,把自己的昵称属性id值统统显示在头顶,方便别人加为好友,然后继续拖动着沉重的步伐继续向牧山城走去。却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接下来这一路竟然连只飞行兔都没遇到,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世界上最大的联机游戏,而在我的名字看来仿佛切换到了单机版生存模式。
李棱在牧山城处理些琐事,通过中年掌柜在官府打通的渠道,将小梦照顾老婆婆的宅子划到自己名下,地契小心的交给李萌收好。然后便把再度前往南翼帝国提上了日程。老梁的交代不知道搞到手没有,最好交代在老爸身上,让他再升上几级开心开心,李棱思忖着,无论是子爵还是伯爵的,大小算个贵族,有了爵位傍身,在大陆上便是一种身份象征,证明着不再是乡野蛮民,进出各个城市时会得到礼节性的对待,大型的庆典集会或者拍卖也多半会限制爵位,以此来限制人流保持良好环境。
即便是当地人和外来贵族发生冲突,当地豪绅也多半会声援外来贵族,以此来强化贵族整体的形象,稳定自己身份地位。更为可笑的是,这种事情在标榜自由民主的非帝制国家十分常见。反倒是帝制国家中,官员本就权大势大,根本无需这种潜移默化的下作手段,遇上贫寒出身的城主县长,反倒会认真判案辩个是非分明。
“李萌留在牧山城学习炼丹,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和我说,如果大剑士我的名字来了及时联系”李棱说道:“南城瘦猴二麻子收拾行李准备跟我回凯尔!多带魔能药水、净水剂和面包饼干!”李棱想起在罗伊斯帝国南部边界有处练级的好去处,等级不高不低的正好适合带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