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拉的始祖的故事吗……”</p>
倾听着这段不为人知的辛秘历史，绫崎绯月的心路历程稍稍有点复杂。</p>
原来忍者这一职业真正意义上的根源来自于此，原来传说中的忍祖六道仙人只是那位辉夜姬生下的儿子……就像突然窥见了潜藏在海面底下的冰川全貌一样，只好喟叹自身的渺小与无知，竟将海上的冰山一角当作了全部。</p>
“这些事，为什么枫会知道呢？”</p>
甚至将故事传说中的人物当作自己潜藏的对手，那已然不是所谓“上忍”这样的层次了。</p>
听到青山三叶将枫誉为是像“忍者之神”那样层次的人物，绫崎绯月将信将疑地抬升了对神渡枫的心理预期——似乎不是自己应该去争强好胜的目标。</p>
然而那样的心理预期也有点太低了吗？</p>
看着神渡枫无瑕的侧脸，绫崎绯月不再为这份容貌而倾注半点心思，她的眼神中带有深深的疑虑。</p>
雨势渐渐变小，前方一处水洼上的波纹渐渐平复，这个国家整日整夜的细雨终于迎来了几十分钟的停息。</p>
神渡枫动作自然地收起伞，用左手拿在身侧，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前方。</p>
“嗯？”</p>
顺着目光望去，绫崎绯月看见了数位身着破烂，年龄层次不齐的男性从街道两侧的巷子中涌出，挡在了他们途径的道路之上。</p>
移动时姿态，目光与眼神，掩藏在背后的武器……她很快看出，这不过是一群不成气候的流浪忍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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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崎绯月的表情舒缓开来，只是对方似乎仍然不怀好意。</p>
一位外表约莫三十多岁，面部皮肤粗糙且带有胡渣的流浪忍者示意其他人暂且退下，主动上前一步。</p>
这似乎是他们的首领。</p>
他瞥了一眼绫崎绯月的容貌，然而很快克制住内心的冲动，语气尽可能平静道：</p>
“两位应该是来自其他国家的旅客，我们只是一群不成气候的无组织忍者，无法与训练有素的上忍抗衡。”</p>
“我们不打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你们能证明自己的强大，我们会在退下的同时奉上自己的歉意，一些雨之国特有的情报与旅途资金。”</p>
对方不再说下去，相信另外一种结果双方都能明白。</p>
万一真的不小心踢到铁板，这副说辞还有不小的概率能保住一条性命，如果对方真的是任人宰割之辈，那就不好意思了。</p>
只不过是废些话的功夫，不算太亏……这估计是长期被当做战场的雨之国人被迫“进化”出来的方法吧？</p>
绫崎绯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她把手摸向挂在腰间的忍具袋，动作缓慢地掏出一把苦无。</p>
无论说辞如何，作恶的本质依旧不会改变，清扫他们也不过是顺手而为之的事情罢了。</p>
在迅遁查克拉的作用下，她近乎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p>
那位流浪忍者首领的胸口被轻轻捅穿，绫崎绯月举止优雅地回过头去，用询问式的眼神看向神渡枫——要不要出手？</p>
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她重新将目光望向那群面露愤慨的流浪忍者们。</p>
弱小之辈不知晓彼此之前宛若天堑般的差距，想要为首领报仇而一拥而上，大声喊着愚蠢的口号。</p>
那些身手稍微精湛些的流浪忍者不知不觉退到了队伍的最后方，他们知道敌人力不可敌，准备伺机逃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