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就咧咧嘴说:“那看谁了,你老公我,呵呵,什么人对付不了。”
“得了吧,少吹牛,对了,你去看韩副省长的事情,最好不要对我爸说啊,他们好像不太对劲。”江可蕊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华子建到还不知道这事情,就说声侥幸,刚才即没有对韩副省长说自己和江可蕊的关系,不过想想,现在自己和江可蕊还没有正式成亲,自然也不会到处宣扬的。
华子建心里高兴着,也就不去想那些事情了,三无两下的脱了衣服,上床去了。
江可蕊也就靠进了华子建的怀里,华子建抱紧她柔软的身子,一阵猛烈的揉捏,江可蕊轻轻呻叫着,温柔的光线照在她头发篷乱衣衫不整的身上,江可蕊那光滑柔嫩的俏脸反射出亮亮的光泽。江可蕊睁开紧闭的双眼,看华子建正楞楞地盯着她看,羞羞得搂住他脖子,头歪向一边。
“你真漂亮!”华子建痴痴地说。
“有多漂亮呢?”江可蕊娇声问。
“反正和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华子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
其实,要说江可蕊和安子若谁更漂亮,的确不容易简单下结论。要论标致,还是安子若可人,五官搭配和身材凹凸都没的挑。要论味道,江可蕊年纪虽小,却要更性感一些。江可蕊表面给人活泼有朝气的样子,其实挺害羞,即使在最狂浪的时候也是如此。
华子建就开着玩笑说∶“让我在看看你到底多漂亮。”抬手就去解江可蕊的睡衣。江可蕊也不答话,头歪在一边,任华子建动作。
将红色的睡衣拉向两边,雪白的趐胸被映衬得格外耀眼,两团挺拔的颤抖着跳了出来。两颗鲜红的大葡萄襄嵌在上。
江可蕊“啊”了一声,抬手揽住华子建的脖子,使劲往身上拉,华子建的脸一下子就埋在了之间。一股撩人的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刺激得他浑身颤抖。华子建张嘴就咬住了江可蕊的一只,江可蕊身子一震,连声”哎呀”起来,手指甲死死扣在他的肩膀处,胸脯急速向上挺起。
华子建不加理会,继续用嘴唇夹住揉搓,然後用舌尖绕圈搅拌。江可蕊的呻吟变得像哭,可以感觉到她的两腿紧紧绷直,一张一合,小腹部一阵阵抽搐。
华子建移动身体,将坚挺的部位顶住她的腹部下面。江可蕊迎合着分开两腿,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华子建一上一下挺腰提臀,隔着睡衣撞击江可蕊的那个地方。
江可蕊轻吟几声,伸手向上拉起自己的睡衣,光光的白腿和黑色的小三角裤露了出来。 华子建猛地扎下头,张嘴扣在了整个桃花源上。江可蕊惊叫一声,弓身要坐起来,被华子建伸手一推又躺下,她手到处乱伸,最後终於抓住华子建的头发,使劲攥着不撒手。
华子建回到了洋河县,五指山的土建施工已经开始了,很多分项招标也完成,华子建就专门给郭副县长去了葛电话,问了问他们对仿古装修这一块招标了没有。
郭副县长说:“华书记,这个项目最近还没招,等其他几项出来了在搞,怎么?书记有什么要求?”
华子建就说:“这项目招标前你给我说一下。”
其他的话华子建也不好多少,郭副县长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也就没有多问,只是说:“好的,我记住了。”
华子建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起来,电话是林副县长打来的,什么事情呢?原来是她得到消息,说是白龙乡的村民在闹事,现在正准备到县上来示威游行,人很多,已经从乡上出发了。
这还得了,华子建就急了,现在正是旅游季节,游客不少,还都是天南地北,到处都有,这万一村民进来城,那家伙的一闹腾,不要说出点什么事情不好交代,就这坏影响也是让人害怕,他就急忙对林副县长说:“快,我们先去半路上截住他们,看看到底什么事情,能把他们劝回去那是最好了。”
他就出了办公室,叫上汽车,带上老侯,一起往白龙乡那条路上赶去,林副县长有点担心说:“华书记,我们应该把公安局老王也叫上,万一村民闹腾起来。”
华子建就笑笑说:“看你这出息,难道这事还需要动抢啊,没事,有我在。”
车是放开了往前赶,华子建倒是真的不很害怕,他最怕的是村民进城,至于其他的,他是一点没担心,不管怎么说这还是共产党的天下,一伙村民还不至于就动手打县委书记和县长,人对权利的崇拜他是很清楚的,哪个老百姓不怕官啊,只要你给他们一条活路,老百姓是很乖的。到底是四个轮子比两条腿快的多,他们的车在离乡上不太远的地方就迎面遇见了从乡道上过来的村民,华子建就下了车,那林副县长见书记下去了,怎么得也要下去了,就也硬着头皮跟了下来,华子建叫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自己就迎着村民走过去。
眼睛好点的村民已经看到停下的车,也看到了车上下来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县上的领导,到了近前,那几百号人就站住了,乡上的一个和村民关系比较好点的干事,一直按乡长的话在跟着的,见是县委的书记来了,就赶到前面来给村民大声的做了介绍。
知道是县委书记亲自来了,乱哄哄的人群慢慢的静了下来,谁愿意走这几十公里的路到城里去啊,去了也不过是想让大领导知道这事,给大家处理下,既然县上最大的领导已经来了,那还闹腾什么,好好说就是了。
华子建就问前面的几个村民:“你们给我说说,到底是为什么,我今天来就是给你们评理的。”
那几个村民就给他说了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年前的时候,卷烟厂让几个乡帮着种烟叶子,最后达成了协议是烟厂先给一部分钱,这个钱就交到了乡政府,也是怕村民拿了钱最后不种烟叶,乡政府可以过段时间根据村民的种植面积分批的给他们一部分,当时这主意还是华子建帮着想出来的,现在可好,村民没事,人家该种的种上了,该花钱的也花了,乡政府却拿不出钱给村民支付了。
你想下,那村民能答应吗,就吵吵闹闹的成了现在这情况,华子建就奇怪了,他们这些个村民:“那你们乡上把钱干什么去了,你们知道吗?”
一个村民好像是知道点什么,就说:“他们把那十几万块钱拿去做生意去了,现在钱没赚到,把我们的老母子给搭进去了。”
华子建一听就来了气,这不是在乱搞吗,这钱也动的啊,这都是村民的养命钱,所以他当即就表态说:“如果是这个情况,那你们是没有错的,但也不用进城了,我现在就给大家表个态,如果这钱真的亏完了,县上就拿出这个钱来给大家补上,再亏也不能亏了你们,给我一周的时间,怎么样。”
这些村民也不是专门想闹事的,还不就是担心拿不到钱,这一年全家吃什么喝什么,见县上最大的领导都这样说了,那还想怎么得,也就千恩万谢的返回了乡上。
华子建现在也是有点底气的,县上最近有点底子了,不管是税收,还是一些交来的承包费,反正现在他是不缺钱了,他也就想到了最坏的可能,乡上要是真把他们的钱搞飞了,追查责任那是当然,但钱还是县上要拿出来的,不能因为一个乡长,就让大家一年不吃饭。
他和林副县长就没有急着回城,他们先来到了乡上,那乡长和乡上书记都老实得很,乖乖的在那等着他们,华子建和他们都比较熟,林副县长也是很熟悉他们的,华子建阴沉着脸,心里很不舒服,见了面的时候,乡长和乡书记招呼他,华子建也只是“哼”了一声,那乡书记和乡长知道自己犯事,也是心灰意冷,不用说的,官帽是肯定保不住了,至于以后会怎么处理,那就很难说。
华子建不高兴归不高兴,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就说:“你们两个谁来把这问题好好给我说说,到底钱做什么去了,现在亏了多少,实话实说。”他就看向了乡书记,心里想,书记一定说话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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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乡长却说了话,他先把责任都自己揽了过来,说是自己的主意,本来乡书记是不同意的,后来自己好说歹说才让书记让了步。
华子建一听,哎,小子有种,至少不推责任吗。
他就慢慢的听了起来,这乡长也是该倒霉,卷烟厂的钱一到他就很激动了,乡上平时穷的吃饭都是给人家饭店打欠条,每个月人家老板要账的时候都要说几句难听的话,可那也没办法啊,乡上穷啊,到了下次有领导来检查的时候,接待还得到人家那去欠,这就是人穷志短。
现在这乡长一看来了这么多的钱,他那穷怕了的心里就蠢蠢欲动,他打起来小算盘,反正钱放在乡政府暂时又不给村民分,不如拿他做点什么,赚点钱也好给乡上贴补一下,这样想想就去找乡党委书记商量,起初书记是不同意的,后来他是软磨硬泡,获得了默许。
他就这样准备了好几个月一直没敢轻易下手,最后看人家茶叶势头很好,到底是忍不住了,拿那钱买了千斤好茶,想赚点贴补下乡上的开支,没想到,买的太多,自己在城里又没什么销路,就压手上了,这一混就是上十天,也到了村民第一次提钱的时候了,三说两说的就闹了起来,看他们要到城里去,怕惹下更大的摊子,就赶忙给林副县长做了汇报。
华子建气了个不说话,想骂他们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不过他也了解乡上的处境,各乡都是穷的叮当响,政府拨付的办公费还没暖热就挡了过去的欠账,也有很多是瞎吃猛喝浪费钱的,但大部份也是没办法,今天这个局来了,明天那个部来了,来了都要招待啊,在这地方你不管饭那就要让人家饿一天,管饭你也不能就给每人发个窝窝头,一碗小米粥吧,你多少要杀个鸡什么的,有了肉你就不能不让人家喝点酒吧,所以就这样每个乡都是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