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直闯鹰笼(2 / 2)

没过多久,大门打开了,从中走出了一个大胡子中年男子。这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男子身形胖硕,身着绸缎上衫下身锦缎短裙,手中把玩着一串血红色的菩提子。一见是自己的女儿,中年人喜笑颜开到:“我家大小姐又去行善去了。咦,这位公子是?”中年人看向卫白丁脸上的笑容没了,变得无比严肃。

卫白丁还没开口,宁晴已抢先介绍道:“他叫白丁,是我刚认识的朋友。这是我爹宁河伯。”宁晴为为白丁介绍说。

卫白丁忙抱拳行礼道:“见过宁老爷。”

宁河伯将卫白丁从头到脚看了数遍后说道:“哼!你是来看老夫的笑话的吧?”

卫白丁一愣,忙说道:“小可初来黑仙,看你什么笑话?”

宁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跪倒行礼后说道:“女儿这就走了,爹,您回去吧?”说完爬起身,示意卫白丁继续前行,卫白丁忙跟上。

二人绕过正门,沿着围墙来到这座府邸后方的一处半亩地的菜园之中,菜园中间有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有一间破旧的瓦屋。

宁晴指着瓦屋无奈地说道:“那就是我的房间。”

卫白丁看罢心里就来气,父亲居住在府邸之中,女儿居然住在菜园之中,这是何道理?

“这是怎么回事?”卫白丁问道。

宁晴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十五岁那年被坏人抓走卖进了青楼,我爹满世界找我,找了我两年才找到我,虽然为我赎了身并把我带回家里可她并不待见我。我还有个哥哥,见我回来就问我这两年去了哪里,我把一切都说给了我哥。可没想到的是,那天我哥喝醉了酒在酒楼把这一切都说了出去,之后我爹就成了城里人的笑料。随后,就把我赶到这里来住了。”

卫白丁听罢怒道:“你爹是做什么的?”

宁晴道:“我一女儿家只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小到大我爹根本不让我见外人,也不让我出门。我也是倒霉,这辈子就偷跑出去一次就遇上了坏人,听家里的下人们说我爹是个了不起的商人,每天都要外出忙生意,具体是做什么生意我也不知道。”

“如果你没骗我,那这世上绝没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包括你哥醉酒也绝不会是无意的。”卫白丁说的唾沫星子乱飞。

这些话将宁晴说的一愣一愣的,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父亲,也从来没埋怨过自己的兄长,她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

“你别胡乱猜疑,我爹和我哥对我可好了。”宁晴无奈道,“他们是不得已才让我住在这里的。”

卫白丁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宁晴身体是何等的柔弱,真如她所说在青楼两年还能保持干净之躯,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第一次偷跑出去就遇上坏人,归来后他哥又将她在青楼呆过的消息借助酒劲散步的满城风雨,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在卫白丁看来这种巧合的几率比和公鸡下蛋的几率差不多大小。

“你到底是不是你爹亲生的?”卫白丁不得不问宁晴。

“你!”宁晴快被卫白丁气糊涂了,嗔怒道,“你再疑神疑鬼的我不理你了。”

卫白丁忙赔笑道:“好了,我不问就是。”说完,将独轮车朝瓦屋推过去,推车过程中暗恨他的封老弟不在,如果封神榜在的话,他必然能得到一些更详细的推论。

就在卫白丁问东问西的时候,在宁家庄后院墙处一直露着一张中年人的脸,一张留着大胡子的男人的脸。显然是宁晴的父亲宁河伯,宁河伯踩着一张木梯子只将脑袋探出墙头,身边两个身着布衣的下人扶着梯子并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卫白丁的话一字一句地传进宁河伯的耳中,使得他对卫白丁极其厌恶,他绝不能允许卫白丁留在自己的女儿的身边,虽然对方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的样子。

这时,宁河伯下了木梯,命令其中一个满脸痘痘的年轻下人道:“去书房叫少爷来见我。“吩咐完,宁河伯转身绕过一块极其狭小的后花园来到客厅之中,端坐在堂中,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桌案上的茶杯。

少顷,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提着一个鸟笼子大摇大摆地来到客厅,进门就问:“爹,唤我何事?”

宁河伯见青年提着鸟笼子,怒道:“把这只鹌鹑给我扔出去。”

青年听罢大惊,一甩手将鸟笼子扔了出去,快步来到父亲对座坐下,低声问父亲:“出什么事了?”

宁河伯将女儿和卫白丁的谈话说于儿子,说罢长叹道:“这个姓白的小子不简单呐!居然只听片面之词就已接近猜出了事实真相!你给我想办法把他赶走,绝不能让他和你妹妹呆在一起。”

青年听罢不禁笑了:“爹,您多心了,对方不过是送妹妹回来,一会儿自己肯定就走了,哪里用赶?”

宁河伯长叹一口气:“在府门前时,我本就想把他赶走,可……你妹妹难得有个朋友……哎…而且还是个挺英俊的小伙子,我没忍心说出口。”

青年也长叹道:“爹呀,当年你就不该收养我妹妹!搞不好,要引火烧身的呀,鹰笼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啊!而且还有空如洞给他们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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