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且被缥缈仙雾缭绕的宫殿,朦胧中的一身红衣与一袭青衣,转瞬之间却成了让人绝望的断壁残垣,远处断裂的旗杆上耷拉着残破的旗帜。历史长河里的岁月变迁之景,在心中却觉得无比的平凡,甚至还有一丝地,无趣?
这是哪里?这是什么?明明心中想要问的是这些,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虚境千万,不过心中一念罢了。”
女人的嗤笑声尖刺入耳,男人的叹息声重如万斤山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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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渊抖了抖眼皮,这才睁开了沉重的双眸,入眼是土黄色的黄粱,刚刚那是,梦,试图坐起身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左手被人握着,他侧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张婶的女儿张秀秀正趴在床边,呼吸均匀,右手握着自己的左手,见到此景的他下意识地想挠挠头,伸出右手发现整只右手小臂以下被裹成了一个白色大蛹,倒是没感觉到痛。他小心翼翼坐起身子,还是不小心惊醒了小姑娘。
张秀秀用抓着陈临渊的右手揉了揉眼,然后意思到陈临渊醒了,一下子就抱了上去,“丑黄瓜,你吓死我了。”
陈临渊左手举在空中,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不知道咋整,想拍拍姑娘的后背又觉得不太好,只好开口反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张秀秀红着脸从陈临渊身上起来。陈临渊这才得以认清周围的环境。
是在自己家里。
他开口问道:“我师父呢?我怎么在这。”
听到张嘴就是一连串问题的张秀秀火气蹭地上涨,“我还没问你是咋回事呢,弄的一身伤,要不是我刚好路过村口,你怕是就得直接死在雪里了,我一个人拖不动你就喊了我爹娘来帮忙,送你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先生,先生把你背回来给你包扎完手后就出门了,不知道去了哪,让我先照看一下你。”
陈临渊用空出来的左手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啥,只好说了句“谢谢啊。”
张秀秀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去,“你去干什么了?怎么弄成了这样回来。”
陈临渊看了眼自己的右手,解释道:“去打猎了,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跌的。”
张秀秀心疼的摸着那个白色的蛹,“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
陈临渊连忙摇头,开玩笑,在小姑娘面前那就是脑袋掉了也不能说疼。
“对了,我给你熬了碗鸡汤,加热一下给你端过来。”张秀秀想起了正事,赶忙跑去厨房,不一会儿功夫回来后,亲自一勺一勺喂陈临渊喝完,直到清欢回到了房间,才红着脸离开。
“师傅。”陈临渊看着一声不吭站在边上的清欢轻轻喊了一声,像做错事了的孩子半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