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么?
我是看得心底惊悚不已,暗忖着这样下去,非得交代在这里不可。
欧阳晓晴亦看得阵阵恶寒袭身,见那些腊尸已越来越近,躲到我身后,一个劲地扯着我衣袖,说咋办,我这么性感美丽,可不想被它们生撕了。
我是听得一阵气闷,死都死了,还管到怎么个死法啊,要不‘它们?
豆大的汗水如珠子断线般从额头滚落下来,那紧迫的压迫感让我整个脑门如火烙般,绷紧又火热,怎么办?我急速地想着,眼光落在后面那些还没被湿婆控制的尸棺上。
有了!
灵光一闪,换上弹夹阻止了下那些腊尸后,趁它们还未完全包围上来之际,我招呼着铁胆和欧阳晓晴,叫两人紧跟着我,瞧着空隙,撒开脚丫子朝后面跑去。
那些湿婆在适应着腊尸,那令人牙酸的声音少了很多,动作也没那么僵硬,见我们逃跑,速度慢慢地跟了上来。
“夏色`狼,你咋带路的,这……这不是自寻死路么?”欧阳晓晴见我们已跑到这片竹筏的边缘,再往外就是空旷的水域,而此刻身后三面已围上密密麻麻的腊尸,想再从其他方向逃跑已是不可能了,其不由自主地失声叫了起来。
俗话说‘胸大无脑’还是有一定理由的,本来经过萌妹子,欧阳晓晴给我的感觉就是她的脑容量跟胸前容量一样超级得令人发眩,但没想到此刻她竟犯二起来,还是没跳出那个怪圈子。
我懒得跟她驳嘴,手脚并用地把旁边两排竹筏上的尸棺掀翻掉水中,招呼着铁胆,把竹筏用绳索绑在一起加固,推了出去,然后从另一竹筏上卸下两根篙子挡撑船用。
“还愣着干啥,快上来,你莫不是想做它们的压寨夫人?”我见欧阳晓晴还戳在那发愣,没好气地说道。
欧阳晓晴‘啊’了声,总算反应过来,抖峰汹涌,跨了上来。我见那些腊尸怪叫着加快涌过来,忙招呼着铁胆快撑杆离开这里。
富贵险中求,生死一线间!
我这样做,已是迫不得已,跑得水域里去,谁都晓得水里面是湿婆的天下,但留在当场,就算给你挺机枪,也熬不过那些被湿婆控制的腊尸,不把腊尸打成一堆碎末,你就休想杀了它。两者之间,一是绝地无生,二是还有一线生机,当然选后者了,希望在那些湿婆从腊尸躯干里跑出来之前,我们已经划得足够远。
令人牙酸的声音此起彼伏,嘈嘈杂杂,听得我们浑身起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透心凉’的感觉真不是正常人能轻易忍受的。
我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差点就一头栽进水里,只见那一排排边缘上挤满了腊尸,密集的恐怖及扭曲的动作,宛如坠入丧尸世界,若是它们夹道‘欢迎’我们离去,倒还算美事,可惜哪有这么好的事,那些腊尸尖叫着,仿佛被一只只无形的大手生撕灵魂一般,硬生生地分离出一团团黑乎乎的如同油脂一样的东西,很恐怖。
毫无疑问,那黑油脂一样的东西就是湿婆,只见它们一旦离开腊尸,立马‘扑通扑通’地跳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