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也冲着她缓缓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便直接对老者说道：“这件事……本以为你能知道，但从你表情上来看，原来你不知道啊？也没什么，既然说出了……我也乐得轻松。我就是从白色短棍的世界中来的，那个地方或高或低，我也不是太清楚，按照你们的话来说，我就是从一个小地方来的，甚至过来之前，根本就不懂的修为之类的事情。”
“……呵，你倒是坦诚。”
老者好半天才说出这句话来，并且言语中明显带着一些尴尬。
这……便是气势弱了。
这让陆羽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
说道：“这没什么坦诚不坦诚的，我就是我，我现在的地位和能力，跟我是从哪里来的，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你说呐？毕竟据我所知，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整个九天，见过你人的好像并不多。”
老者笑道：“倒是不多，不过……离开了，就算是离开了，你这小家伙不管在哪里，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影响，为什么又要回来？”
“我说我想家了行不行？”
“嗯……别人兴许会想，但你绝对不会，你是那种不管在哪都会生活的很好的人，看起来多情，但实际上却是无情，错过的，经历的，离开了就难再回首。你这样的人不会想家，因为你从骨子里面就认为，这天下，这世界，整个就是你的家。”
陆羽楞了一下，真的是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对面那位老者，然后好不容易才忍不住说道：“我说……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难道真的是一天到晚的没有事干吗？”
是啊，为啥一个个都要盯着自己啊？为什么啊？很奇怪的好吧？
有一个小冥就算了，关键小冥很漂亮，而且跟自己认识了之后才开始关注自己的，这个都可以理解的吗，但……这么一个老头子，每天就躲在小茅屋中观察自己研究自己，这就有些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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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他说的太对了，陆羽就是这样一个人，之前他自己不知道，也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才总算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才会有这样的认知。
如今却突然被别人给说出来了，很尴尬的好吧。
老者面对陆羽的讽刺，却一点不生气，仅仅是轻轻笑笑，然后说道：“观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任何事物，任何乐趣，或者说任何兴趣，做到极致的时候就都是研究。人要给自己找份工作，面对自己喜欢去做的事情，研究的就更透彻一些，这很正常。”
陆羽眼角抽动两下，对这样的话，他挑不出毛病来。事实上这是一个相当有生活经验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是的，一切兴趣爱好，到了极致的时候都是研究。
喜欢车子的人，刚开始是追求品牌性能等等等，但到了极致，就会去追求那种数据，口中会不时说出旁人根本不懂的各种专业术语，这都是因为研究了，变得资深了。
“那……就不能研究点别的？总研究我算是怎么回事啊？”
“你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