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那贱人。和她的贱种以血祭我母亲。”
姬大人拍案惊起。“就为了一个妇道人家,你就要搅浑我姬家的天吗?本官决不允许。”
“姬大人这是要抗旨!?”顾晓寒走进来了。她径直走向太师椅坐下,翘起腿,双指轻轻点了点一个空着的茶盏。“今日太妃所言,就是本君所言。”
姬大人慌忙给她倒上茶。
“传谕旨,宗人府丞姬蚟接旨。”
眼中的盛气凌人,如江水潏湟般向姬蚟压去。姬蚟一下膝盖瘫软,跪在地上。
“即日起,姬家主母追封一品诰命。全府痛悼,披麻戴孝三年。姬家庶女,剃发入宫中感业寺赎罪。祈求亡魂安息。永生永世不得出宫。宗人府丞姬蚟从此不许续弦。姬家平妻日日罚抄金刚经,外加笞杖20,有姬太妃宫中人监督。”
顾晓寒笑着和姬太妃对视一眼,“钦此。”
二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姬蚟,“怎么,姬大人是要抗旨。”顾晓寒似笑非笑
“微臣不敢。”姬蚟颤颤巍巍的叩头,
“臣,谢凌阳君隆恩。”最后二字咬的很重。
顾晓寒也不恼“举手之劳罢了。”端起茶盏,“既然姬大人白事在身,这半年,便许你歇息在家,不必过问政事。”
“这,”姬蚟愣住,“不必”
顾晓寒挥手打断他“照我说的办。”
“可这,凌阳君。”姬蚟还欲再言。
“带何键华回京,让他暂替你的职务,大人请回吧。”顾晓寒语气增些凌厉。
“是,微臣告退。”
姬蚟走后,姬太妃拉着顾晓寒的手,
“姬姨。许久未见了。”
“是啊,阿寒。”
同样的恨意滔天,城府韬略。
“我们可要,好好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