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着过了两个小时。
那猴精模样之人蜷缩在墙角,浑身瑟瑟发抖,脸庞布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痛苦之色,不难看出,在刚才两个小时里,他在那贼眉鼠眼之人手里受到怎样的非人欺凌。
令那猴精模样之人觉得舒服的是,他很快就可以看到别人别欺凌的画面,那贼眉鼠眼之人已经走向萧川,他如此配合,都被欺凌两小时,萧川如此傲慢,少说六小时。
那贼眉鼠眼之人走到萧川躺的床前,对萧川道:“无论你在外面是什么样的人,是普通人,或是威风的人,但在监舍,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卧着。”
“所以。”那贼眉鼠眼之人话语一顿,岔开腿,手指往他胯下一指,“钻过去!”
“嘘!”充满戏谑的口哨声在其他幸灾乐祸的犯人嘴里响起,有好戏看了。
刀疤男人盯着萧川,面无表情。
监舍里所有视线都在萧川身上,萧川依旧无动于衷。
“好,很好。”那贼眉鼠眼之人拍手称赞,“你初来乍到,不知道我的兴趣,我跟你讲述一下,我最大的兴趣就是将硬骨头变软或掰断!”
一开始,那贼眉鼠眼之人的语气很轻柔,话到最后,语气陡然狰狞。
当最后一字落下,他迅猛出手,拽向萧川头发,准备把向萧川从床上扯下来。
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向来不是随便说说,既然萧川不愿意主动从他胯下钻过去,像是残废一样,那他就把萧川打残废,他自己从萧川身上跨过去。
那贼眉鼠眼之人的手没有抓空,也没有抓到萧川头发,而是抓住萧川的手。
萧川躺在床上,轻轻闭着双眼,本来,他的手被那贼眉鼠眼之人抓在手里,伴着萧川唇角一勾,那贼眉鼠眼之人莫名心脏一悸。
萧川反抓住那贼眉鼠眼之人,三百六十度旋转手腕,那贼眉鼠眼之人的手臂随着旋转,发出嘎巴嘎巴的骨头扭断之声,他脸上再没有之前的不可一世之色,半分都没有,有的只是痛苦的一阵青、一阵白,以及死灰色。
最后,那贼眉鼠眼的手臂被萧川生生扭成麻花。
萧川不是第一次进监舍,监舍的规矩他懂,强者为王,而他就是王!
之前戏谑笑着的其他犯人,现在只剩下嘴角发抖,笑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一人,面色未改,那就是这间监舍的牢头刀疤男人。
刀疤男人脚步沉重,走向那贼眉鼠眼之人,并非查看其伤势,而是往死里打他,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需要他亲自出手对付萧川,要他何用?
将那贼眉鼠眼之人打得有出气有没进气后,刀疤男人转眼看向萧川,那体积有些吓人的拳头,毫不犹豫撞向萧川。
萧川拨开刀疤男人的拳头,像是拨开水面上的涟漪,轻轻的,淡淡的,看着像是没有使用丝毫力气。
刀疤男人脸色一僵,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的肃穆脸上出现一抹凝重,他很清楚他刚才挥出的那记拳头有多有力,都能打晕一头牛,对上萧川,竟像是棉花糖。
下一刻,“饶命”二字从刀疤男人嘴里吐出。
其他犯人一愣,在他们眼里,萧川在拨开刀疤男人手臂后,手掌顺势朝上,抓住刀疤男人头发。
不就是被抓住头发,小学生打架招数,至于喊饶命?
是被抓住头发这么简单,但刀疤男人觉得,他的头皮都要被萧川薅下。
萧川抓住刀疤男人头发,一会摔在左边地上,一会摔在右边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