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您……”吉平指着董承问。
董承这才发觉自己的梦话说漏了嘴,大惊,半晌说不出话来。
“总理放心,今天的事情,卑职绝不会透露给外人。”
“这可是大事,万一说出去可不得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知道,你们想弄死曹知行,发动政变。明天我要为曹知行看病,我是军医,正好能趁此机会将他弄死,以表明我的心迹!”
于是董承放吉平走了,董承暗想:不如赌上一把,反正吉平没有证据证明他谋反,如果他失败了或是向曹知行告密,自己来个死不认账,曹知行也不能拿他怎样。
第二天,吉平来到总统府为曹知行看病,望闻问切过后,吉平说:“小病而已,司令不必担心,打一针就好了。”说着,取出注射器,吸入一瓶伪装成抗生素的毒药,准备给曹知行注射。
“等等,你先在自己身上打一针试试。”
“司…司令说笑了,卑职没病,随意注射…会出问题的…”
“没病?本司令看你倒是有很大一块心病吧,这块心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吉平见事情败露,就强行给曹知行注射,曹知行奋力抵抗,大声呼叫,四个司令部守卫士兵一拥而上,当场将吉平拿下。
“说,是谁指使你谋害本司令的!说出来,本司令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曹知行,你这个窃国大盗,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没人指使!要杀要刮都随你高兴!”
“把他带到军法处,严加拷问。记住,别给打死了,不然到时无法对证。”
当晚,曹知行宴请董承、王子云、钟冀、吴硕和吴天林,董承托病没有来。不久,曹知行说:“诸位,本司令这里有个故人,想请诸位见见。来人,带上来!”
两个士兵将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吉平架上来,曹知行见了,吩咐当场将其拷打一番,冷冷说道:“此人受人指使,企图谋害本司令,继而颠覆国家,天理难容。不知诸位是否认识他?”
“不认识。”五人都连连摇头。
“哦,那最近你们在董公馆商议什么事?”
“哪能啊,我们最近没去过董公馆啊?”
“本司令给你们一次机会,从实招来,既往不咎。不然,下场你们是知道的。”
“真的没什么事啊。”五人依旧守口如瓶。
“那好吧。来人,全部押下去!”
然后,曹知行以探病为名带人来到董公馆,董承出迎。曹知行道:“听说总理身体不适,本司令忙里偷闲,特来探望。”
“多谢司令关心。”
“哪里哪里。对了,有个人本司令要给总理引见,带上来!”
“你看,他是谁?”曹知行指着吉平问。
“这…不是吉军医吗?怎么,他犯了什么罪,打成这个样子?”
曹知行没理他,吩咐士兵们拷打吉平,董承见了,心如刀割,但有口难言,曹知行看在眼里,十分得意。最终吉平受不了折磨,咬舌自尽了。
“这就死了吗?算了算了,抬下去。”曹知行转头问董承,“那这个人你应该认识了吧?过来!”说着,董公馆佣人秦庆走了过来。
“是你?”董承又惊又怒。
“吉平、王子云的事情,他都已经告诉本司令了,总理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这……这是诬陷、诬陷!”
“诬陷吗?给我搜!”
不一会儿,士兵们从董承卧房中搜出藏在西装里的小纸条,曹知行看过,说道:“人证物证俱在,总理就不要再抵赖了。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