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还未开始的恋情,却因对方姓杜差点儿搞得离别多年的父子翻脸。最后在一阵笑声中不了了之。吃完晚饭,大家都忘了今天所发生的不愉快,一家人又坐到一起拉家常。所谈之事都尽量避开婚姻问题,以免大家尴尬。</p>
到了晚上,两个大男人睡到了一章床上。难得的夜晚难遇的人。二人躺在床上侧夜长谈。</p>
“兄弟!你结婚了没有?”曾济元问。</p>
“结了,不过还没有小孩。”曾济鞠道。</p>
“哦!那也不急,你还年轻嘛!想要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曾济元道。</p>
“哪有那么轻巧,都两年了,你弟妹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还真有点着急。”曾济鞠道。</p>
“你结了婚,生孩子是水到渠成的事。我嘛!好不容易有了个对象,可偏偏大家都反对。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曾济元道。</p>
“对了哥!问你个事儿。”曾济鞠道。</p>
“啥事儿?你说。”曾济元道。</p>
“听说咱家还有一个当兵的,而且很厉害,你在部队有没有他的消息啊?”曾济鞠问。</p>
“你说信哥呀!好家伙,是很厉害,我亲眼看见他一个人扛起一头牛。那是我七八岁的时候,信哥来家里帮忙耙田栽秧,结果众人在外面把秧苗插完了,他跟那头牛还在田的中央,你说结果怎么着,他硬是把牛扛到肩上从秧苗间隙之间走出来的,众人看了都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可惜呀!”曾济元说着叹道。</p>
“可惜什么?”曾济鞠问。</p>
“后来二伯被抓壮丁,说信哥不会当家,让信哥去把他换回来,就这样,信哥一去就没了消息,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二伯也是因为这件事后来郁郁而终。”曾济元继续道。</p>
“那真是太可惜了,但愿老天爷有眼,他依然活着。”曾济鞠道。</p>
“但愿吧!不过解放战争打了四年多,家里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我想他要不是战死就是去了台湾。”曾济元道。</p>
兄弟俩谈古论今,从家事说到国事,从旧社会谈到新中国,一直聊到深夜还意犹未尽。</p>
“喔!都快两点了,还是睡吧,明天起不来了!”曾济元道。</p>
“嗯!那好,明天叫上叔和济荣一起去我家,见一见我老爹。咱们再聊他个达旦通宵。”曾济鞠道。</p>
“好啊!啊!---”曾济元已是呵欠连连,看来是真困了。早上起来,吃过早餐,在曾济鞠的盛意邀请下,曾济元跟父亲曾西北一起去曾济鞠家。曾济荣则留在家里,因他的妻子素素已身怀六甲,说家里没他不妥。生产队没事的时候曾济荣都会尽量在家里陪妻子。虽说家里有二娘周氏在,但毕竟上了年纪,重活是拿不动。乣妹又少不更事,调皮贪玩,堂姐济英倒是懂事,但毕竟还未嫁人。万一素素临盆,只有在二娘的指挥下,帮忙做些杂事。一到曾济鞠家,曾西北见到了曾济鞠的父亲曾达先。两人相见恨晚,脾气也差不多,都有曾家人特有的气质。</p>
“兄弟!你是哪一年的?”曾达先问。</p>
“我辛未属羊。你呢?”曾西北道。</p>
“我癸酉属鸡,你比我年长两岁,你是哥,我是弟。”曾达先道。</p>
曾济鞠双亲都在,母亲张氏除了眼睛不得力外,身体倒是硬朗。而且为人和蔼。一家人对曾西北父子的到来都非常欢迎。在曾济鞠家呆了一天,曾济鞠说第二天是周末,他正好轮休不上班,便要刘亲家门(同宗人)在他家玩,曾西北父子不好退却就答应下来。</p>
曾达先带领曾西北到山上去看了他家的祖坟,每座祖坟都立有墓碑,碑文仍然清晰可见,可对于不认识字的曾西北,也只是随老弟怎说他就怎么信,毫无半点怀疑之心。忽然,曾济鞠的母亲在家里喊着说家里有人找济鞠。于是四人又从山上回来,来到家,原来是曾济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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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荣怎么来了?”曾济元见面就问。</p>
“我儿急来,可是家里出来什么事?”曾西北也问道。</p>
“是这样的,你们走了以后,小弯子刘家便来家里提亲,说是看上了英姐。爹不在家,我不敢表态,二娘也说要看爹的意思。放与不放(同不同意)要让我来叫爹回去商量。”曾济荣道。</p>
“呵!这是喜事儿呀!”曾达先道。</p>
“嗯!是喜事儿,你说来提亲的是小弯子刘家那一家?小伙为人咋样?”曾西北问曾济荣。</p>
“我不清楚,媒人只说您回家便知。”曾济荣答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