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月脱离了钳制,先是把手放到后背揉了几下。视线望到宋天琅手指上的牙印都渗出血了,面上有一些挂不住的尴尬,但是心底却是一阵的腹诽,丫丫的活该。</p>
满腹哀怨的皱着鼻子,胡月月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三人,瞪了一眼。'嘶';的一口吸气,真疼啊。染雾的双瞳盈盈波动。然后继续揉着被野蛮人勒的隐隐作痛的背部一阵的腹诽——</p>
呀呀的,太野蛮了,真狠,手臂和胸膛硬的和铁板似得。</p>
但是她却奇迹般的没有讨厌没有厌恶,再往深处想却是人家不希望她继续咬唇而做出的举动。</p>
只是这样一想,心却不可抑止的跳动了起来。</p>
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究竟想要干嘛?在机场的时候她哭他劝慰送手帕,在飞机上再一次巧遇,他送她回座位,又是托人拿来食物。她是心怀感激的,可是现在他的举动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但是却让她心跳加速且心底还有着微微感动。有些惶惑...</p>
宋天琅冷睨着她变幻不停的肉乎乎的脸上,再一次低沉着声音问道:"很痛?"</p>
呃?</p>
胡月月愣了一下猛的摇头,"还好,还好,不是很疼!"一边说着一边唾弃着自己睁眼说着瞎话,她其实疼的有些想哭。</p>
宋天琅闻言,见她的样子。薄唇紧紧抿着,也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拾起了之前的问题,"你的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