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咳';了一声,继续哄道:"三月,乖,马上就不响了,你再接着睡!"</p>
这样的低沉的诱哄声,像是一段催眠曲。谁也不知道这宋大爷活了三十年从没有哄过人,就连当初带小九的时候,亦是一样。她哭,他就任她哭,从来不知道'哄';为何物。</p>
可是现在这般的自然这般的本能,谁也没有发现不妥,就连当事人也根本没有发觉,只觉的是一阵理所当然。</p>
胡月月是真的累了,就这样在宋天琅的哄的声音中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p>
宋天琅看着她的睡颜,低头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转身掀被利落的下床,从衣橱里拿过一套运动套装换上,而后转身直接出了房门。跟着早操的铃声早早的出操去了,这也已经是他的生物钟了,从小被爷爷奶奶带在部队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清晨。</p>
而且他也早已经把部队当做是自己的家,因为在部队没有家人只有战友和兄弟!</p>
所以当她要将胡月月带回H市的军区的时候一直说的是回家。但是在潜意识里,有父母的地方才是家。可是他不承认,更是强自压下了这个念头,让自己变的愈发的冷漠起来。因为他怕给自己希望,希望越大就想要更多。而他的家庭他要不起——</p>
这边胡月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早晨九点多!透出窗户屋外一声声整齐的口令传了进来,侧首看向身侧早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了温度。</p>
吸了下鼻子,胡月月眨巴着眼睛,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很早被一道铃声给吵醒过,然后自己很生气,想要去找人理论,可是有人在她的耳边哄着她,于是她又沉沉的睡去。(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