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莉怔了怔。
“一个人，失去所有，什么都没有了，我差点想站在最高的大厦，做一次小鸟，然后就跟这世界拜拜……多得亚莉你一直在鼓励我……”
“易珊，别老提这！”亚莉在电话那头吼了一声，她不知道易珊是什么表情状态，可她不得不惧怕起来，略为疯癫不屈不挠的亚莉曾两度被总是爱笑的易珊哭喊得死去活来的情景震颤出的阴影，千万别挑起她的伤痛。
“放心，我没事的了，谢谢你。”易珊低了几分的声音中能听出有勉强的微笑，继续对电话说道：“谢谢你，虽然你表面对我苛刻，但我知道你很在乎我。”
亚莉情绪一下子泪溢眼眶，受不了这种感情渲染，如果要她读类似的剧本台词她马上泪流，“你这个麻烦的妖精，我只是，只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卖给幸福，从中捞一笔！”
亚莉说话风格依然，但语调变成了矫情姐妹花一样，抿着嘴，忍不住泪，易珊听出来，笑了笑。
如果现在她们是面对面，她会帮她擦干脸上的泪，说出刚而毅的话，“我们彼此约好，手拉手冲锋陷阵，好吗？”
“好。”亚莉抹着泪马上回答上，然后才发现不妥，怎么易珊妹子语气有一股说不出的坚强？当然她以前也很坚强，但这种坚强有别于以前，她像受到谁感染了。
“你……呃……”亚莉挠了下头，“呃……”了半天，忘了自己说到哪里。
易珊听着她“呃……”，就没有说什么，等她说话。
亚莉从头问起，再次重提最关心的话题，“你喜欢石建还是喜欢龙影飞？”
“如果我跟你说，我真的很喜欢他，你会死守这个秘密吗？”易珊心中的秘密不找个聆听者，越来越有一种窒息感。
“哪个？”
“我倒反问问你，一个是在我绝望时给我机会让我见到希望的人，一个是在我好不容易振作起来时，无情地把我一脚踩下的人，正常人会喜欢哪个？”
亚莉又再挠挠头，“你意思是石建了，唉，可惜！易珊，既然你真的是觉得石建好，那你就要断掉与龙影飞的一切，虽然石建不是大富大贵，养起你不是问题，甚至会帮你还债。”
“我现在明白其实很多事分不出对对错错，也许置诸死地而后生是很好的一件事。”
“你兜什么圈？”
“我迷上了这个协议游戏了。”
“哈哈……”亚莉重新发光，“上次去情侣广场，我就猜出来了，如果你不喜欢对方，你情愿自己看书学习也不会跟对方耗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