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上次好像是这样……”易珊回答着,心念着,他难道又感冒发烧了?那么在美国,有没有人照顾他?他究竟怎么了,怎么了……
“他是不是答应过你什么?”龙母察觉着什么,发出疑问。
易珊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龙影飞要不冷淡,要不暴躁,每每最后给她的结果是意外的美好,她脑中一瞬间出现痴心妄想:意外的美好就是有人生日,个个不闻不问,最后大家突然拉炮说生日快乐……说来,好象他快到生日了,会不会回来让大家为他庆祝呢?实他是回来了吧,一打开门,抱着一簇花在她面前,够意外,够美好……那么自己应该要好好准备什么礼物送给他?自己没什么钱,送的东西怎样比都是很寒酸吧,富豪的世界,生日交的汽车钥匙不是豪车都不敢拿出手的……
“易珊,你多久没去法国了?“龙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不懂她总是古灵精怪的脑袋会随时飞到西伯利亚想,龙母靠着椅背,继续说着自己打算的事。
“差不多两年了。“
“那么是时候回去看看了,赶快回去看看第十号救酒窖,别酿坏了。”
“应该不会,放着就好了。”
“我们手续上也要去法国办啊。”龙母微微笑着,提示她。
“那,那也不急着吧……”她像被不可反抗的日程推动着,完全跟她的奇思妙想不搭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