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制图工作的人应该容易明白:如果想表现一座建筑,或者一片区域,甚至是给一座城市、一个国家画地图,会用什么视角去表现?”
“俯视,而且是大角度的俯视,如果是制图的话,专业术语叫‘正交顶视图’,也就是没有透视效果的视图。”小仙兴奋的说。
“没错!我们在平常习惯了平视的视角,这是由生理和生活习惯造成的。如果我们想俯看什么地方,首先想到的是去高楼上,高山上,或者坐到飞机上,但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视线能‘自主的’升到空中,因为常识告诉我们那是不可能的。可濒死之人的意识就像处于梦境中一样,是没有理性的,当这个人特别想看清周围时,他很可能就会‘自认为’自己的视角升到了空中。”
小仙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有道理,我觉得你的解释越来越接近完美答案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只是‘自以为’,为什么有的案例里,比如遭遇车祸的人身体在现场,‘灵魂’又能回到家里,看到亲人在干什么,事后还被证明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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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只能用简单到粗糙的解释去揭破神秘论者眼中的神奇,那些所谓在现场看到了别处的景象,其实只是‘听’到的,或者根本就是幻觉。”
“----------?”
“我们最熟悉的莫过于亲人,亲人的各种神态举止,在长时间的接触中已经深深植入记忆中了,也就是说脑海里存储了大量这方面的素材。这些素材会在特定的脑状态下重新组织、改造、发挥成新的内容,这种特定的脑状态,就是诸如梦境和‘濒死体验’之类的状态。
当金姚躺在病床上,听到妈妈的哭声时,他的大脑就对那些素材进行了加工。哭当然是因为伤心,所以他‘看’到妈妈伤心的哭是很自然的;嗡嗡的声音,再加上不断吹来的风,当然能在脑海里‘加工’出一台落地扇的画面;几乎所有的医院都有花园,都有人推着轮椅上的老人在散步。车祸的案例也是如此:当事人‘觉得’自己回到了家,看到了亲人在做饭、扫地、逗小孩,那是因为他的日常所见就是如此。”
小仙重重的点着头说:“所以,如果一个人想证明他的濒死体验是真的,那他得详细描述他看到的风扇的牌子,花园里种了什么花,轮椅上的老人是什么长相,还有,他的‘灵魂’最好回到家里,看到他老婆正在用黄瓜自己解决这种平常很难看到的场景,对吗?”
索然做了一个西式的耸肩动作。
不得不说,索然在讲话的时候那种自如,那种十足学者的气质,会给人一种感染,他没有出现在大学讲台上,而是出现在一群端着酒杯聊股票的胖子和比基尼女郎身边,确实很奇怪,他真的不属于这里。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的经历绝对不同,因为我还有更奇怪的事发生。”看到他俩表现出的极大的兴趣,我接着说:“在持续高烧的那段时间,我出现过几次间歇性的‘假死’状态,也就是心脏停止跳动,没有脉搏,这都是仪器检测出来的,绝不是我的臆想。可每次假死发生时,我的意识却非常活跃,只不过当时自己不知道。这些都还有理可循,最离奇的是,我想起了很多明明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到目前我所讲的,关于那座破庙的故事是不完整的,因为后来,也就是在医院里昏迷的那段时间,我‘自己’知道了破庙真正的主人,那个屋主,以及后来的老道和小孩,他们身上都曾发生过非常恐怖的故事,正是这些事让我明白了,我真的经历了一次极其凶险的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