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向当识辅弼座,
魇妖可擒为上仙。”
我问:“看样子这又是诗谜暗语?”
索然点点头:“看来是这样。”
我摇摇头长叹了口气:“他妈个蛋,这是报复我没学好语文还是怎地,怎么到处是这种东西。”不过,诗的最后一句出现了魇妖,这令我非常镇惊。可目前的线索实在太少了,连索然也索不出所以然来。我说:“知道我最担心什么吗?我最担心的是,就算我们最终成功,也出不去--------谁能趟着那样的老鼠阵走出去?”
“如果按文中所说,当一切结束后,我们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离开这里。”
我冷哼了一声,说:”什么一切结束,我还没想过要开始呢?”
“什么意思?”
“很明显,往下走会非常危险,是那种会丢掉性命等级的危险,我答应安老板的时候可不知道会面对这些。”
“你,不想继续了?”
“我--------”
“草翦生?!”
我刚想说话,却听到大维一声惨呼。我心说不好,赶紧回到中间,只见大维用胳膊兜着草翦翟,铁砂又在忙碌着给他注射吗啡。我一看,他脖子上的伤好像破了,鲜血将几屋纱布都浸透了。铁砂说:“鼠牙可能有毒,伤口老是愈合不了。”
草翦翟的脸色开始变白了,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他一扬手把铁砂的针管打落,说:“我讨厌死得那么狼狈。领队,小金棍领队。”
我赶紧到了他跟前单膝跪下。他看着我说:“你知道吗,你很像我舅舅。”
“嗯--------啊?”
“我没见过我舅舅,都是在卡桑--------妈妈那里听到的。舅舅很小,很需要照顾,可妈妈离开了他去了日本,妈妈顶着很大--------压力--------嫁给爸爸。”
他越说语速越慢,渐渐开始口齿不清了,看来他真的要不行了。我忙安慰他:“你少说点,咱们有的是时间,咱们不干了,回去给你找医生。”
他却抓住我的手,说:“妈妈喜欢听落语,她说落语很像中国的-------相声,妈妈想念家乡--------她说,要我--------为日中亲善--------做些事。”
我鼻子酸了,说:“‘日中亲善’也是你们侵略我们的词,你还是说中日世代友好吧。”
他笑了笑,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差的领队,不过我喜欢你。”
草翦翟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