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1 / 2)

 我买了一个最新款的p3,然后去了曲阜,住在孔府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当天晚上,我很快就睡着了,但是不久我就做了个梦,梦中我又记起了在对望冲里的事情,特别是索然“自杀”后的事情:蓑笠道人对我说的话,廖立乾和廖彦七的结局,以及那本《太行鲁门世谱》里的内容。

我猛然醒了过来,回想梦境,却不再激动也不再紧张,而那本《太行鲁门世谱》的内容在我脑海中清晰可见,于是,我找了几张纸默写起来,天亮的时候,我已经将整本经文大约四万多字默写出来了。

对于自己记忆力为何变得如此之强,我无法解释,但默写完之后,感觉特别累,于是又躺在床上睡了起来,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

今天是和索然分开已经整整一周的日子。中午,我去了孔府门口,一边摆脱着拿着立拍得给人照相的人,一边到处寻找着索然。一群游客跟着一个导游进了孔府,把我挤到了一边,我有些不爽的看着这群没素质的游客,却发现从中转出一个戴着太阳帽的人,正是索然。

那是一顶白色圆形太阳帽,索然戴着它显得很幼稚,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只是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陌生。

我带他回到酒店,我们面对面坐了半天,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谈话,因为要谈的事情太多了。最后还是索然开口了,问:“那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问的事,就是我昨晚梦到的事情,便说:“我看见了蓑笠道人。”

“啊?”

“当你‘自杀’后,廖立乾和廖彦七果然陷入了纠结,因为他们只剩下我一个选择了,而我当时也离弼星雕像近在咫尺。他们想再来抓我的时候,我快速跑到了雕像旁边,我看到雕像里除了一副大一些的骸骨外,果然还有一副很小的,那是一个婴孩的骨架。”

“小秀和大勇的孩子!”索然说。

“没错,肯定是这样,所以镇骨之间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执念。我将小秀的骸骨和大勇的放在了一起,就在这时眼前一亮,一个老人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他竟自称是蓑笠道人。说,‘吾这一点灵影,专候汝到此。’我说我听不懂古文,他就对我笑了笑,我感觉脑子里好像不由自主的想了很多事,都是关于语言方面的,然后他就用普通话跟我说,‘你看到的只是我留在魇妖厌胜里的一部分意识,是专门守候经书的。你到了这里,就证明有资格看到经文了。’”

“他读取了你的记忆,了解了现代语言?”

“看来是的。然后他对我笑了笑,我便觉得脑子涨涨的,好像忽然之间拥有了很多记忆,特别累,但又不知道记住了什么。我正在昏昏沉沉着,廖立乾和廖彦七过来了,我感觉他们正想对我下手,蓑笠道人却对廖立乾厉声喝斥,说:‘汝困此地久矣,尚无半点醒悟么?’

廖立乾一怔,就看他翻起白眼来,过了一会,廖立乾恢复了正常,叹了口气说:‘看来有些事真不能强求’,他又对廖彦七说:‘害我孙儿白辛苦一场,以后那些事只能你自己去办了,我已经不能再回到外面了。’

等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消失了。然后,我也在枢星村醒了过来。”

索然想了一会,说:“或许是蓑笠道人对廖立乾进行了意识攻击,或者是某种暗示,让他放弃了争斗。而廖彦七应该会一些易影术,所以她的意识能进入别人的身体。这么看来,真正的蜉蝣子,或者说他的意识还被困在那座厌胜迷宫里。”

我说:“现实中的‘蜉蝣子’,也就是廖彦七临走前说也会以现在的身份去对手那里,不知她是什么目的,到底属于哪个阵营,不过,看来她是要搞出些事情来了。”

我看着索然,问:“以你的缜密,怎么一直不问经文的事?”

“我想蓑笠道人已经掌握了植入记忆的方法,所以没有留下实物的记录,经文已经在你的脑子里的,谁也夺不去了,你如果想告诉我自己会说的。”

我笑了笑,把前天夜里默写出的的经文拿出来放在他面前,他快速看完又苦笑起来,然后拿起火机将纸烧掉了。我疑惑的问这是干什么,他说:“完全看不懂,所以暂且先保留在你脑子里吧。”

“确实,我当时就像机器一样把它们默写出来,写完后自己也看不懂。”

“这是一整篇秘码式的文字,这种密码设计和苏美尔人隐藏经文的方法一样,必须找到所有的经文,才能互相配合着去解秘。看来,想要看懂《太行鲁门世谱》,就必须先找到整部《左道藏》。”

我又一次有了崩溃的感觉。

索然感叹道:“整个太行山历险竟以这样的结局结束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我觉得是时候问最后的问题了,便问:“你为什么会来曲阜,不会只是为了看孔庙吧?”

“是为了调查关于你的事。这几天内我调查了很多事,令我很意外,很震惊,你,想听吗?”

“我猜到你来这是为了我,因为你和这里没什么交集。可我猜不出你查了什么。真的很好奇,在我妈的娘家,你能查到什么关于我的事,除了我讲给你的那些,你快说吧。”

“在说这些之前,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你可能将面对一个超出你想像的自己!”索然看我的表情又一次充满了陌生感。

我也苦笑起来,说:“这完全不是索大博士的说话风格,你的台词一向是简单干脆的。再说,经历了这么多,我还有什么面对不了的,你就说吧。”

索然点点头,说:“民国七年,也就是1918年五月初五,在一个叫耳店的村子里出生了一个小孩,耳店的耳,估计是聂的演变,因为这个村子里聂姓人特别多。而在新中国建立后,这个村子有了新的名字,叫做解放村,因为在解放战争期间,村子附近发生过解放军和国军的激战,想起什么来了吗?”

“当然啊,解放村,就在姥爷家所在的辛周村附近,那里聂姓人确实很多--------这些和那个小孩有什么关系?”

“那个小孩出生的时候没什么特别,但他的母亲被确认怀上他时,是一个满月的晚上,所以他出生后,母亲给他起了乳名,叫‘满月’!”

我大惊失色,“满月?!”

“是的,满月。这户人家除了满月还有一个男孩子,也就是满月的哥哥,可惜这个哥哥精神有些问题,经常表现出严重的暴力倾向。在满月七岁的时候,悲剧发生了,哥哥将满月绑在自家灶房里,残忍的杀死了他。”

这---------

在婆罗洲雨林的岩屋里,曾经“梦“到的那一幕。

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索然不理我的反应,接着说:“而在此事半年后,满月的父母去给他上坟时,发现他的墓被盗了,丢失的却不是财物--------事实上那样的穷人家也不可能有值钱的陪葬品,不见了的,是满月的尸骨!

又过了半年,另一个村子里的一位富有者,也就是所谓的财主乡绅,在村子附近的一座高山上建起了一幢奇怪的房子。这位乡绅平时迷恋一些奇门道术的修行,他就像中国古代那些修仙的道士一样,抛弃了‘尘世间’的家人和财富,专心在那幢怪房子里修炼起道术来。但很遗憾,仅仅两年后就传来了悲剧,他弟弟和自己的原配夫人并逐步霸占了他的家产,而他则在山上死于强盗的抢劫---------这当然都是从外人的眼光看到的情况。后来,弟弟在解放军南下时携嫂子逃去了南方,不知所踪。”

索然长吸了一口气,又说:“现在来说说我的结论吧,如果是一个月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下面要说的话的:人的生命分为躯体和意识两种形态,后者经常被宗教信仰者和神秘论者解释为灵魂,随便他们。但意识是一种能量,这已经被我们的亲身经历证实了。意识这种能量可以长久的存在,甚至,在一定情况下可以转移到别处,比如另一个躯体。但就像免疫一样,躯体对不同属性的意识有排他性,所以意识转移是很少能真正成功的,当它真的发生时,也往往引发躯体强烈的生理反应。”

“fuo!我七岁时的那场怪病!”我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索然停住了,而我也已经紧张的大汗淋漓了。我像是失了魂一样,不由自主的说道:“五月初五是端午节,因为是重五,民间视为恶日,有很多忌讳,满月为什么非要这一天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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