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眼泪,她的可怜杨恒的心里没有半点波澜,视线在她脸上轻轻扫过,转而对神情尴尬,又格外羞怒的姚母道:“阿姨,你刚刚说叶简羞辱了姚静,无端指责叶简心思歹毒,我是晚辈不能说您不会明辨是非,但有的话不管您高兴还是生气,我都得说。”
“在您的眼里只看到姚静的委屈,根本不知道她之所以受了委屈,是因为叶简回回没有跳到她所设的陷井里。”
“所以她觉得委屈,觉得失败,觉得自己连一个无母无父的同学都对付不了而委屈,而生气,而不开心。您与姚叔叔呢,则认为自己女儿受了委屈,生气了,不开心都是别人的错。”
“唆使男生往叶简身上丢毒蛇,您说这是善良还是心思歹毒?让男生在路上打叶简,您说这是善良还是心思歹毒?把社会上的混混喊到酒店里来围堵叶简,您说这是善良还是心思歹毒?”
“叶简什么都没有做,甚至都不知道姚静暗中所做的事情,您就说她心思歹毒。那么,我请问一您,姚静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心思是歹毒?还是善良?”
被杨恒说到脸红的姚母半响都无语,捂着胸口不停的深呼吸,这孩子还真是的尽抓住她的错处不放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姚母语重心长道:“恒恒,静静还小,不懂事,当父母的不忍她受委屈啊。阿姨相信,你的父母也同样如此。”
“原来阿姨是这么想的,自己的孩子不能受委屈,别人的孩子委屈到不得不转学都没有关系,反正,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痛。”
杨恒开口说了这么多,就连叶简都退到一边了,她倒是想说话,可杨母拉着她并微笑道:“让杨恒出面吧,他知道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