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借着酒劲,两只小手不停在浪三的身上探来探去,选择最好的角度爱抚男人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件。浪三也没有闲着,他叼住了女人的一个,大头在女人的胸前拱来拱去。两个如狼似虎的中年人,将木板床挑逗得山响。女人是渴望,浪三是希望,女人渴望通过做爱来满足身体的需要,而浪三希望女人从此不再和他吵架,做爱死不了,但做爱有可能活不成。
这一夜两人仿佛都很满足,有喘气也有汗水,还有各种难得的声音。当浪三从女人身下翻下来的时候,已经西沉的月光突然从窗帘的缝隙间射了出来,将两个人劈成了两半。女人把头转向浪三,睁开微闲的眼睛,轻轻地说:“你什么时候去啊?我真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浪三顿感浑身像被抽去了所有的筋一样,那怕脚指头动一动都很困难,他没有想到女人在这么幸福的时刻还会发出这咱刺耳的声音,他定了定神,小声说:“等我出差回来一定去。”
“你不是说交完稿就去吗?”女人追了一句。
“可能来不及了,出差回来把事情搞定。”
“你不许骗我。”女人说着再一次用肥硕的四肢缠住了浪三的身体,此时的浪三如同一个木头人,他再也没有做爱的激情,甚至连摸一下女人的兴趣都没有了,因为他还没有去那个地方,“我不能再拖了,这样下去无法给自己一个交待地,更让女人失望之极。”
浪三艰难地挣脱了女人的纠缠,转身睡去了。
女人没有强求浪三再次雄起,她知道浪三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