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秀秀不能……让雪儿妹妹陪你……”
“谁说不能?为夫可是神医!为夫说能便没问题!来,香一个?
雪儿你再愣着,为夫可要执行家法了!”刘鸿渐见杨雪呆呆的愣着便一把把她拉到了跟前。
“呀!老爷先熄了灯吧!”
“老熄什么灯,黑灯瞎火的不行!”
……
窗外不时传来噼啪的爆竹声,整个京城都笼罩在过年的喜庆气氛中。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在京城西边的成国公府里,就有这么一个愁的吃什么都不香的富老头。
自被除了爵,成国公府再也不能叫成国公府,气派的大扁昨日便在锦衣卫的指使下换了下来,换成了一块略小的木匾。
匾文也变成了朱府。
虽然爵位没了,匾也被撤了,但成国公作为沿袭了两百多年的勋贵大户,家里的排场还是原来的规格。
府内仅丫鬟、下人便有数百,屋舍更是多达数百间,一排排丫鬟们端着鎏金盘子逶迤着走向中厅。
施了一礼后把一盘盘的美味佳肴放到了桌子上,朱纯臣则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菜品无动于衷。
以往过年,成国公府上皆是‘高朋满座、胜友如云’,可自打他被皇上怪罪除了爵后,仿佛他的府宅便成了粪便上的苍蝇。
不仅平时结交的亲朋好友唯恐避之而不及,就连府里的下人也开始说三道四。
昨日他大发雷霆,直接把说闲话的个下人活活打死,现在从外院进来时仍然可见未清理干净的血迹。
然而即使他再大发雷霆,仍然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他再也不是威风八面的成国公了,虽然他仍然拥有着数不清的财富、田产、店铺,然而他只是一个庶人,一个别人随时可以把他像蚂蚁一样踩死的草民。
今年的除夕宴,朱纯臣身边的客人再没有王侯勋贵,只剩下自己的妻妾子嗣。
朱纯臣有一妻十三妾,妻子乃是阳武侯薛镰的女儿薛氏,也是勋贵之后。
“老爷莫要过于伤怀了,咱们祖上为大明立过大功,皇上他只是一时气恼,说不定过些时日皇上消了气便会格外开恩!”前国公夫人薛氏道。
“世态炎凉啊!都下去吧!”朝廷除爵向来不可能朝令夕改,面前这些妇道人家不知道,他身为国公怎能不知?
想起这些烦心事,朱纯臣闻着面前的酒菜有点犯恶心。
“老爷,那个什么安国候算是什么东西,刚升了官就敢骑到咱们头上拉屎拉尿,不仅如此,咱家大公子本来在京营任参将,也被他……”二夫人不顾朱纯臣阴翳的脸色自顾自的发着牢骚。
“老夫让你们下去,滚!都给我滚!”朱纯臣右手猛的拍向桌子,震的桌子上的盘子都发出了声响。
众妻妾都吓了一跳,皆是畏畏缩缩的退下。
“老爷,驸马都尉齐赞元求见!”朱府管家王二进门下跪,行礼道。
“他来干什么?来看老夫的笑话吗?不见!”朱纯臣脑子里瞬间想起那个只知道做生意的驸马都尉齐赞元来。
“老爷,驸马爷说他是为老爷的前途而来!”王二收了齐赞元的银子,自是不遗余力。
“前途?让老夫跟他做生意吗?”朱纯臣脑子转的飞快,只犹豫了片刻便有了定意。
“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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