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河边的加农炮率先喷吐出щ{}
只不过这怒火大多没喷对地方,辽河窄处也有一千一百步,虽然加农炮能打一千八百步,但那准头不亚于让ak去打一千米外的一只野猪。
还是奔跑着的野猪……
但即便如此加农炮的威力还是让河对岸的鞑子一阵慌乱,十二门炮齐发之下,有两发炮弹歪打正着,在鞑子兵中划出两条血道。
“不要慌,稳住,他们换炮弹需要时间!”济尔哈朗命令手下督战队四处稳定军心。
“啊——我的腿,我的腿!”最倒霉的是一个骑在战马上的牛录额真(鞑子军职),一发炮弹好巧不巧的射在他的大腿上,炮弹直接打穿了大腿从马背上穿了过去。
这额真从马上摔了下来,抱着只剩半截的血肉模糊的大腿嗷嗷直叫,没有人去搭理他,因为八旗兵内根本就没有配备随军医官。
“正蓝旗的勇士们,你们是草原的霸主,明军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仗着手里有火器大炮便想征伐大清,无异于痴人说梦,本王……啊——”
阿济格手持圆月弯刀骑在马上,正慷慨激昂的鼓舞着手下士兵的士气,辽河中间的战船一声枪响,直接打在了他胯下战马的脖颈。
战马倒地,把阿济格压在身下,几个亲卫急忙下马去拉,战船上随即枪声阵阵……
“大人,对不起,小的打偏了……”杨天宝趴在船舷上,一脸的愧疚。
“无妨,船上颠簸,你尽力便是,不用有压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的士兵也不过是土鸡瓦狗!”
刘鸿渐拍了拍杨天宝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寻找目标。
盖伦船虽大,但毕竟是货船,船舱再大也无法全方位攻击,能让火枪兵利用的只有前部甲板。
甲板上左右船舷各自站着两排千户所的火枪兵,距离河对岸还有两百余步时已经进入了膛线枪的射程,一排兵打完子弹,赶紧退入后方换弹,身后的一排兵马上跟上。
而每艘船头正侧是十名ak射击手,他们的目标明确——鞑子兵的红衣大炮。
砰砰——砰砰砰——
哒哒哒——哒哒哒哒——
子弹若雨点般射向河对岸,虽然准头儿欠佳,但河对岸乌压压一片皆是鞑子,弹雨之下总有不少鞑子兵中弹。
“辛吉德,红衣大炮怎么还不开炮?”手下的勇士一个个倒下,阿济格面色铁青,他大腿被战马压伤,一瘸一拐的来到红衣大炮阵地怒吼。
“殿下,那明军战船上的火枪太过凶猛,许多炮手都被打的不能冒头……”辛吉德小心翼翼的道。
“本王不管,马上开炮!开炮,否则本王劈了你!”阿济格手中战刀一扬,辛吉德额头立马见了汗。
轰——轰——轰——
红衣大炮还没开火,三艘战船上的加农炮率先开炮,距离河岸只剩两百步,对于孔二愣子的大徒弟来说,如此近的距离已经足以发挥。
两发炮弹直接命中右侧巴布泰的鞑子阵地,立刻犁出两道足足有三四十步的血痕。
炮弹从鞑子兵胸口、肚子处穿过,肠子、内脏抛洒一地,吓的不少鞑子纷纷后退。
“不准退!你们是大清的勇士,敢后退者死!”巴布泰跟兄弟巴布海对了对眼神,也是一脸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