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老宅,祥和的气氛被一声惊呼打破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夫人!!”
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从庄外跑了进来,张良看见这个人,是自己的石头叔叔,是李老管家的儿子。那人看到张良,连忙弯腰示意,但是脸上尽是慌色“公子好。”
“石头叔,你这是去哪?”“公子,我有要事禀报给夫人。”“哦,娘亲就在书房。你去吧。”
看着急忙跑去的人影,张良心里在琢磨,平静的生活,从来没有如此情形出现,到底什么事情让石头叔如此焦急色变呢?
“夫人,大事不好了。”张夫人扭头看着来人“石头,何事惊慌?”
“都城来的快信,韩国国破了,是是秦国贼子们干的,兵力悬殊太大,老爷信来之时,已经是兵临城下的局面了。这封信请夫人过目。”
张夫人听完脸色已经白的没有了血一样,颤抖的接过了信,拆了几次都没有拆开信封。石头忙上前拆开取出了信件递了过去。
张夫人默默的看着来信,面无表情。最终停留在了信的最后面,信上是这么写到的“想我张某人自父辈开始皆为韩国之命官,某虽无半分过人之处,文不能提笔安天下,武不能上马定乾坤。然,韩国国主对我家族之厚,虽死而无法报之。夫人过目不必为某伤心,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儿张良,日后必有作为,不是为父能与之相比。夫人带着孩子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永远不要告诉他我的身份,不要让他背负如此大仇就好。不要为我伤心,我死得其所,我心已经无悔。好好的生活下去。”
张夫人紧攒着信,默然无语,但是眼泪早已打湿了衣衫。
良久,她毅然起身,吩咐道“石头,吩咐下去,如今国破家亡之际,你们这些老爷手下的精锐隐月队,仍愿追随的,随我速速收拾行囊,离开此处,另寻深山居住。不愿同行的,给了金钱好自为之。”石头领命退下。
张夫人回头对暗处的一人说道“李老,不是不信任你儿子,但如此危机时刻我只信任真正和老爷过命的人。”屋子阴影处缓缓浮现出一个人影来,渐渐清晰,正是那个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老人,老管家老李。“夫人不用多言,我明白。您吩咐吧。”
“随行路上,帮我监察四周异象,有威胁者可以先杀。另外”张夫人眼中浮现了不忍“哎,选择不随行的人,暗中杀了灭口。我们的行踪不能有任何可能透露出去。”李老领命,又消散在了黑影之中。只留下一句“我随老爷这一辈子,拼杀出的诨名,蒙得老爷爱戴以这个名字成立的最精锐的部队隐月,今天我隐月以我的一切保证,必将护得夫人与少爷安全。”
整个老宅瞬间开始活了过来一样,所有人都开始动了。石头的活动下,仍是有近两成的人习惯了田园生活,忘记了曾经的使命,不愿意跟随。他们带着家眷留了下来。
张良被很多人左拉右拽的上了大马车,开始张良还不明白咋回事,后来隐隐知道了貌似战乱了,整个大院的人都准备迁徙。他看见母亲在人群中指挥着前行的身影,有些缓不过劲来。从小到大一直安稳的平淡的生活,现在突然的转变让他有些愣神,一个白影钻进了车厢,“小良子,别怕,有我在呢。”张良一看来人,心里瞬间有些舒适起来,“小白,你也来了。你说我们会不会遇到战乱啊?大家是不是很危险?”“不会,咱们在韩国的腹地,轻易还不会被战争波及,咱们撤的早,进到深山里,找一处适合生活的地方开荒,不会遇到打仗的。”
“我有些害怕啊。”小白拍了拍张良“没事,老弟,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