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一阵“呼—”破风声。
下意识的,田文将自己腰侧的刀向着身后起翘。
千钧一发之间,
身后的破风之声停了,
村汉手里的短把子镰刀停到了不到自己的脖子的一扎(大概十厘米)之间。
而他手里的刀抵到了村汉的下巴磕子上。
虽然眼前的村汉有些无法抑制的憋屈冲动,但是死亡的威胁之下,他的动作还是及时的停了下来。
汉子浑身不可遏制的颤抖着,
“驴日滴,你这个狗日的奸夫,睡了老子的老婆还想杀了老子,你有本事就杀了老子,不敢杀你是老子养滴!”
“哦?”
此时的田文,闻言倒是不怎么急了。
刚才有人想着从他的背后偷袭,一农具剃了他的脑袋,他却是有并产生了本能反应的慌乱。
这是,正主找上门来了啊。
田伯光,你个狗…咳咳,要文明。
前世的田文,虽然说是40多岁到头,一事无成,但是倒是走过南,闯过北,见过了不少常人无法见识的东西的。
人性有的时候就是,有些人,越是危机的时候,越是出奇的冷静。
那还是在他身在魔都某个商会的时候。
算了,还是不提了。
……
一边将手里的刀抵着眼前男人的脖子,刀尖的地方已经微微的捅进了那个汉子的皮膜。
怪不得他手里挥着的锄头停手了,看来他还是怕死的,那就好办了啊。
微微眯了眯眼,淡定的田文盯着自己眼前的“事主”。
“你是他的老公?”
“是啊,怎么了…”
这个皮肤黝黑的庄稼汉子也不知自己是到底怎么了,被眼前这个自己老婆“奸夫”的眼睛一眯一瞪,居然有点莫名其妙的胆怯了。
汉子感觉眼前的“奸夫”一个不好仿佛是真的会杀了他自个一样。
而此时,一旁被田文救活过来的女人也慢慢的缓了过来了。
“嗯,据说是我睡了你的老婆?”
也不知的咋滴,此时的田文身上的气势突然的泛着一股让别人觉着有些莫名的诡异的气息。
嗯?
村汉听着自己眼前奸夫的语气,突然的有些蒙蔽了。
“什么叫据说,那天我们打死的就是你这厮!”
黝黑的汉子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无能的叫嚷着。
不是他不想理直气壮的叫骂,着实是…
要知道,有的时候人的气息是可以被人感觉的出来的。
汉子觉得他此时眼前的这个“奸夫”有些不怎么正常的。
“哦,就是说,当初把我丢在野狗岗的是你们了。”
汉子无语:那特么的叫黑熊林。
……
此刻,这个被常理束缚的农村汉子,不知道是自己到底是怎么搞的,此时现在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奸夫有种可怕的感觉,而且还是那种有点喜怒无常的威胁感觉。
“呵呵…”
一声轻轻的呵呵笑声从田文的唇里响了出来。
村汉觉得自己的毛孔都好像是在那呵笑的一瞬间有些恐惧的炸开了。
“那你倒是和我说说,那狗日的田伯光是怎么睡了你的老婆的?”
啊?
汉子的脑子的懵了,
睡我老婆的不是你么?
就连田文身后的女子都开始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显得变得毛骨悚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