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来的目光很深刻,好像蕴含了千言万语却没有办法诉说。叹了口气去拨弄火堆里的红薯,但是被烫了一下飞快缩回手。
嘶……他五味杂陈,脑海里一直想着死掉的萨摩犇,鲜血满地,竟然有种惶惶不安的感觉。
少主对背叛之人,哪怕跪地求饶,也丝毫不会放过的吗?叶添是这样的人?
后背森寒,金善来联想地有些遥远,还不禁牵扯在了某些心底的禁忌上,自然,这失措之态比少主更甚。
叶添火中取栗挑出了红薯,然后捧着阿来的手指却一下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诶?!金善来一抬头,就看到少主眼冒精光似笑非笑吃着他的手指,满脸意犹未尽,映着火光竟然是勾魂之色。
这……现在哪里有这样的心情!金善来一句话都说不出,完全是被弄得面颊红透无地自容。冉冉火焰硬着他的羞臊之色,好烫啊!灼烫感是蔓延到了他的指尖,整个人都热气沸腾,扶摇直上。
呲呲冒着烟,不止是红薯,他自己都要被烤焦了!
“阿来,你看到了?”叶添捧着他的手,问的自然是开阳长老有种来请罪的事情。金善来手指上起了个水泡,却因为太过羞臊,连着疼都感觉不到。
“别这样,脏。”金善来一把抽出了自己碰了烟灰的黑乎乎的手指。他心头牵动,的确是心绪翻腾。还说新婚之夜要说出实情,可看到今日这萨摩犇的下场,金善来提心吊胆,竟然全然消散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叶添会杀他吗?是否非黑即白立刻认定他是个叛徒?这样的担忧和对少主的真心好像拉锯,快要把他金善来撕裂。
很矛盾,天人交战不过如此。他敢不敢赌少主的反应,叶添为人处世的本性?
拧了拧自己的手指骨关节,说不出话来。垂头不语,心事深重。
“阿来别想了,其实霓仙宫的事情和我们还有什么关系?我今日,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怎么可能对叛徒宽容?放心吧,我不会回去的。”
叶添揽着金善来在怀里,却发现阿来不禁抖了抖肩膀。很冷吗?少主把一件外袍披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