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薛仁贵的副将来到薛仁贵身旁,向其禀报道:“将军,所有的降卒都已经尽数被杀,不知我们何时动身离开这顿丘。”
薛仁贵深吸了一口气,道:“今夜先在这顿丘县城休整一夜,我们这一段时间以来从乐平一直是杀到了顿丘,一万兄弟如今仅剩八千余人,而下面我们需要面对的就是濮阳城,这濮阳和不是顿丘这些小县城能够相比的,必须保证我们的将士有着足够的精力和精神来应对接下来的一场大战。”
薛仁贵话刚刚说完,就已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这名副将面色有异,便是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副将此时咬着牙说道:“将军,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魏军都已经是投降了我们还要对他们出手。”
“妇人之仁。”薛仁贵此时冷笑一声,接着就是向这名副将解释道:“我军如今不过是只剩下了八千人,又是深入魏国腹地,如果不讲这些投降的魏军全部杀害,难道你让我还要分出一部兵马来专门看管这些魏军降卒吗?”
“可是”
那副将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却是被薛仁贵给打断了:“好了,以后这样的问题就不要再问了,你只需要记住一个道理,在战场之上,除了你的战友袍泽之外,就只剩下了你的敌人,你不将你的这些敌人全部解决,那最后死的就只会是你和你的战友,这样的话怎么选择应该就不用我说了。”
看着那被自己所看重的副将,薛仁贵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好了,下去准备吧,今晚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战事的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出兵,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兵临那濮阳城下,就算不能攻城,也要给那魏国造成足够的压力。”
“末将明白!”那副将在向薛仁贵行了一个军礼之后便是走下了城墙。之流这薛仁贵一人仍旧是留在这城墙之上。
而此时的薛仁贵双目如辉,银剪戟的戟尾是狠狠的敲击在城墙之上。
第二日,薛仁贵骑上自己的那匹追风白龙驹,银剪戟拖在身后,率领着麾下的八千狂狮军精骑就是朝着那濮阳城的方向而去。
当薛仁贵率领狂狮军精骑到达濮阳城下之时,那濮阳城早已是四门紧闭,这薛仁贵率领着狂狮军是一路南下,虽说将那些魏军守军都是全数解决,但是毕竟也是有着一些漏网之鱼的,而去昨夜薛仁贵还是率领着麾下八千精骑在顿丘休整了一夜,所以这薛仁贵的踪迹那是早就被魏国所得知。
而魏国君臣在得知薛仁贵率领八千精骑攻破了顿丘县城之后那首先是大惊失色,之后曹昂便是在荀等人的建言之下开始关闭濮阳城的城门,同时让濮阳城的两万守军立即动起来,登上濮阳城准备展开防御。
此时由于魏国之中有些声名的武将都是被曹昂派了出去对付这次三路攻魏的敌军,所以这濮阳城内除去许褚之外再无其他武将。不过好在这个时代的文人也并非是纯粹的文人,不懂一些领兵作战的本领的文士不是好文士。
所以曹昂便是将布置防御,指挥濮阳守军作战这样的事情交予了魏国大臣满宠,而满宠也没有辜负曹昂的期望,很快就是让濮阳城进入了防御状态,全城戒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