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不要再打了,毕竟昨天早已过去,时间所遗留给我们的今天,不是用来伤感的,一直沉迷于过去,你得到的除了愤怒和悲痛,还剩什么呢?走吧,李逝洛。”
“浦义先生,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听到李兄弟的经历,就想到了当初我爹,当初我爹就是为了护着我和我娘被那群当官的活活打死的,啊。”李鼎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天空发出一声怒吼,惊的满林的鸟振翅而飞。
弗掣走过去,拍了拍李鼎的肩膀,“李鼎,你不是还有大哥我吗?不是还有一众兄弟吗?振作一点,回去我让你大嫂把虹骨虎肉烤了,召集众兄弟好好吃一顿。”
“大哥,真的要烤?”李鼎停止刚才的动作,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弗掣。
“你这憨汉,把嘴上的口水擦了,大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弗掣笑骂道,向李鼎方向轻轻踢了一脚,李鼎也不避,忙把嘴上的口水和眼中的几滴泪水擦掉。
“浦义先生,李兄弟,我们快走吧。”李鼎瞬间振作起来,“嗯,李逝洛,我们走吧,别让李鼎等急了。”浦义看着满脸激动的擦着口水的李鼎笑道。
随后一行人从茂密的树林下走过,向镇上快步赶去。
“李逝洛,我怎么从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文人的气质。”浦义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逝洛。
“这与我的父亲对我的期望有关,我的父亲在我三岁的那年才知道这个世界竟然还有书,镇的上面竟然还有城,城的上面竟然还有郡,纵使帝国禁止郡以下地方的人私自读书,但我父亲和当时的镇长交好,花了大笔钱财后,终于在我六岁那年,把一个浑身上下都是血污的老者请到了家中,然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郡里文人的标准,又给我挑了一个侍女,和雇了个书童,就这样,我跟那名老者开始了学习,后来全家被杀,我开始了逃难,书童在半路上死了,我和我的侍女侥幸才逃到这里。”李逝洛有点惆怅的说道。
浦义看向李逝洛的眼神从刚才的冷漠逐渐转为柔和,“李逝洛,那你们现在有住的地方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旁边正好有一间空屋,你可以暂时住在那里。”
“还没有,多谢浦义先生。”李逝洛向浦义拱了拱手,浦义看着李逝洛的动作,颇带满意的点了点头。
“哈哈”李鼎把手猛的放到李逝洛的肩膀上,“李兄弟现在还没有住处,既然李兄弟和我李鼎是兄弟,那么我的家便是李兄弟的家,李兄弟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