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妨,无妨。”浦义捋了捋胡子,轻轻一笑,“李逝洛,你先和李鼎过去吧,我还有点事,等会到。”说罢,浦义便向前走去,转眼就消失在了小镇的岔路。
看着远去的浦义,李逝洛微微一笑,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浓汤,又一声轻笑,将手中的浓汤一饮而尽,快步跟上了李鼎。
入眼的是一片被绿荫覆盖的区域,阳光从树的缝隙中尽数洒下,在被绿草遮掩的青石小道上,留下许多大大小小的斑点。
“少爷,这里好凉快啊。”紫逸拉着李逝洛的手嘻嘻笑道。
“那是,当初大哥和我们来这里时这里还是一片荒林,荆棘乱生,杂草遍地,还是在嫂子的建议下,我们开始除杂草,斩荆棘,砍掉各种不适合观赏和乘凉的树,最后还从山上凿青石来铺路,当初凿石头时,我一个人从山上上上下下背了不下于六趟的石头,这两千米的青石小道,我填平了不下于五百米,可以说,除了大哥,嫂子外,在一众兄弟中,我的功劳是最大的,浦义先生都有所不及。”李鼎迅速抢过话,满脸自豪地看着青石小道。
“嘿嘿,李兄弟,你看,经过这么久的学习,我也跟你们读书人一样了,像观赏和有所不及这样文绉绉的的词,嘴里时不时也能蹦出几个。”
“看着地上的青石小道,每一块少说也得有四十斤,想不到李大哥不仅文学有一定造诣,力量也如此惊人。”李逝洛看着脚下拼凑而成的青石,不由赞叹,“我看李大哥下巴胡子虽然杂乱,但每一根胡子都十分cu硬,且还有几根胡子十分弯曲,要知道,胡子如果十分弯曲,那这个人一定十分聪明,目光一定高远,为人一定有博大胸怀,而李大哥这几根胡子就跟浦义先生的一样弯,想必李大哥的性格一定异常坚韧,思维一定十分敏捷。”
“哈哈,李兄弟不愧是读书人,果然跟浦义先生说的一样喜欢说实话,想不到认识这么短的时间,你就能看出我李鼎聪明,果然跟大哥说的一样,眼光毒辣,毒辣。”
“可大哥不信,浦义先生也不信,各位兄弟也都不信,都说我说话莽,性子倔,像这胡子,如果不是大哥要求刮的话,再来十个人我都不会听,你说说,李兄弟,像我这样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倔。”说完,李鼎用手摸了摸胡子,“哟,哈哈,李兄弟,你别说,这胡子还真的硬,还真的有点弯,看来我李鼎还真的是个聪明人。”
“那李兄弟,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李大哥的事,那就是我的事,李某我定当倾力而为。”
“倾力而为好,这个词的意思我知道,当初浦义先生给我说过,嘿嘿,李兄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麻烦你给嫂子说一下,让我停止跟浦义先生的学习,李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每天让我坐在凳子上,双手还必须时刻放在桌子上,整个人还不准乱动,我宁愿拿起斧子砍了这片树林,也不想再去学习了。”
“为什么要给嫂子说呢,可以直接跟浦义先生说啊。”
“别别别,李兄弟,千万不要对浦义先生说,之前浦义先生在听了我的要求后,呵呵一笑,叫我去问大哥的意思,而大哥听到我的话后,直接喊兄弟们把我抬到了座位上。”说到这里,李鼎把身子向李逝洛方向靠了靠。
“嘿嘿,李兄弟,我告诉你啊,大哥他最怕嫂子了,当初大哥和嫂子吵架,大哥在我家呆了三天才敢回去,所以大哥最听嫂子的话,所以只要嫂子答应,大哥一定没话说,而嫂子又听浦义先生的道理,而李兄弟和浦义先生都是读书人,所以嫂子最听读书人的话,嘿嘿,李兄弟,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给别人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