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虽然能进食,但是已经是属于汤水之类。
我让精通膳食茶道的秋香给了御厨几个食疗偏方,在汤料里加入温补的中药。
此刻大补就是服毒,不仅仅病危的人身体受不了,而且厚重的药性还损伤心脉。
由此,用药也不是病重就用猛药的一概之说,这不是祛毒,而是养生。
所以古来行文之中,也可以看到一个写手,他究竟是看了多少书没有,有没有事实上的学问和道理。
在高宗的嘴里含着一块参片,这参片用各种药熬煮后,泡于蜂王蜜浆数十天才可入口。
存在舌苔之下,调补高宗的气息肌理。
所以这种偏方极少有人懂得可以归整人的血脉,理顺人的肌理。
武后叫来几个医道高深的老者来问此法,他们都说这种用药也是高深莫测
其实这都来自李时珍编辑的《佰草集》,此后我们称为《本草纲目》。很多药理药效,许多郎中传给自己的弟子,而不公开与世。但是后世穿越而来的人,则不忌惮这种公开的秘法。
毕竟治病救人的道理,越是有人多一点知道越好,学识基础雄厚,则尖端才可雄起。
这也会是科技发展的一个必须。
但是旧时的制度和风俗,就是这样闭锁和令人无语,但是你还只能是去理解,更不可能予以反驳。
我把整部的《佰草集》汇编出来,分为纲目来论述药效药理。让秋月分别汇编和执掌我的书籍编辑,最终让深谙茶道花的秋萌绘制水粉图样。
这种书一年后出现在大唐的后宫医官手中,都是视如珍宝。
毕竟这些书我还有所保留,并不是很多疗效都事实汇编在后面的《神草制药》一卷。
在给高宗用此法续命时,很多医官也是服气了。
在他们看来时日不多的高宗居然是还继续活了半年。
其实,这时高宗已经神志不清,唯有一息尚存。
这人只不过是没有脑死亡而已。
从我的各种奇门手法,武后看到了一个人需要懂得的知识时何其之多。
从书法到礼法,兵法到医道,从茶道到饮食文化,从治理之道到建设民生之举
我让地方开始因地制宜,兴修林田水利工程,并且把冶铁法,开山围堰之法配合地方修路之法都编写了书籍。
一边是我口述,秋月和两个侍婢,在一边执笔纪要,然后写完我来审稿,最终修改成正册,铅板活字印刷,然后批量出书
一天我能口述七章节,洋洋一万字,也是够这三个女婢辛苦的。
她们轮换着用小楷笔书写草书和行书字体。
最终我让刻蚀瓷胚,注模铅板的工匠最终烧出铅印活字金属字块。
一块长25,宽1218公分的书册印刷体铅板,就会在半个小时成形。
这包括泥塑字体,烤制成瓷器,然后融化铅块注模成一个个的活字,最终一块块子变成印刷铅印板的过程。
我的印刷厂全部用的是12到16岁的孩童,这些孩子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他们排列字体,错误率很低,一个个训练得眼明手快。
在一块铅印地板上插入铅块字体,一个个铅块的头部仅仅只有字这样大一点,长三厘米。下面略微细小,可以嵌入地步的金属方格,一旦嵌入,很难起出,需要整个铅板直立起来从底部顶层出,何况一次性的不可能这样多错字,否则一个人半个小时就排列不出来600个子。
这些孩子有每个人面前的桌案之上,有自己的一个取字架,面前有500多个字存放的细小格子立架,他们用镊子去取,比手指拿得要快和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