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夏天,是一家五口人围坐在四脚木桌旁,木桌上摆放的全部是我最爱吃的那几盘,豆腐拌皮蛋和鸡汤煲等等。
饭点的老黑不是凑过来,钻在桌下、伸着舌头,就是在桌旁趴着,等着我们从桌的一旁扔下骨头给它吃。
我常爱逗老黑玩,有事没事的摸摸它,或者遛它玩。
这也让我跟它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关系。没有什么可说的!
有一晚,刚好我和爷爷奶奶他们在一块儿吃饭,吃的入迷了,也就没有太在意老黑是否在我旁边。只是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一双筷子往碗里夹着菜。
从后边的一条捷径的小道上,一个女子骑着辆电瓶车,电瓶车上载着一个大的行李箱,向着我们的方向驶来。
行驶到我们的桌旁,就停了下来,问一句:“还有没有可以租的房子?”
按照我们家一贯的条律,是不租房的,宁愿房间没有人住,也不愿意租费给人家,不是限租费的多少,而是顾及到一租房,整个家里会乱的一团糟。
奶奶用着一口流利的本地话,回答说:“么,侬去别处寻去!”
那个女子,坐在电瓶车上并没有听懂这句话,奶奶让我用普通话解释,我重复了奶奶那一句话说:“没有房子租,你去别处寻去。”
女子出于礼貌的感谢了几句,随后又用左手指着隔着一幢楼的房子,问着:“这幢三层楼的房子还不错,可以租吗?”
那幢三层楼的房子,是我三公在90年代中旬所建。房子的租客也挺多,来去匆匆,去也匆匆,不知道同一样的房间,被租客已经租过了多少来来回回。
因为奶奶只会说本地话,普通话听不懂,也不会讲,我就替代奶奶的话,讲着:“那幢楼是我太太儿子的,我有联系方式,要不把他的手机号告诉你?需要吗?”
女子随后,按照我口中所说的那一串数字,用着按键手机拨了出去,打通了。电话开启了免提,让我听见了三公说有房间可以租,只不过一会儿下班后,会过来给她一扇房间门的钥匙,以及交代各种事情。
女子把行李箱放在我们家的阳台上,让我们替她照看着,又骑着电瓶车往回那条小道上行驶着,没过多少,预算着有十来分钟的时间,她的后座多了一个人,是个女孩,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实际上比我年龄大六岁。
就这样,我和她认识了,成了好朋友关系。
一遇到各种语数英试卷,不会做的题目就会去三公租给他们的房子里,找她求教。她很是耐心的教我,并没有嫌麻烦。
按理说,我对自己的了解。我是一个反应迟钝的人,一些新事物要去学会接受,那得花上个半天功夫的时间,一点不会通,比别的孩子也就花的时间和努力要多。
这一点在我们家里,总会拿着跟我同届的表哥成绩,与我相提并论,他如何如何的好,而看看你?这成绩也就糟糕透了!
我沉默着,并没有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