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月却是抓着自己女儿的手，脸颊僵硬的抽动一下，然后开口道：“我这就去准备新鞋子。”
管家恭敬的和凌夭夭点头离开。
一时间，这里只剩下凌如珠和凌夭夭两人。
凌如珠声音已经气的颤抖：“凌夭夭，你怎么这么狠毒，墨白知道你这幅模样么？好歹我的母亲也是你的继母，我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我们？”
把他们就当做踩在脚底下的泥土一样。
凌夭夭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抹笑容：“这样就过分了么？可是远远没有你们从前对我做的事情过分呢？”
她的眼神此刻阴阴冷冷的，凌如珠被她这样盯着，不觉吓得后退几步。
凌夭夭却仿佛起了谈兴，十分有兴致的站在门前和她说话。
“我记得，当日，我母亲葬礼，你们母女登堂入室，却让人把我困在一个黑屋子里，让我连母亲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我记得，母亲忌日，原本我该食素，穿素衣，可是你颐指气使的指挥着家里的人往我嘴里塞肉，给我换上喜庆的红衣。”
“我记得，那时候家中养了一只狗，你们母女不让我吃东西，却拿狗吃剩下的来给我吃。”
少女的声音清清冷冷，可是此时的凌如珠已经不觉被这声音吓得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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