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胸口痛的要死，“但是薇拉，”他真的哭出来了，“他不爱你……”
“他爱我。”女孩把头靠在他肩上，“德拉科，他爱我就像我爱他一样。”
“或许吧，”德拉科说，“但是他不肯说，无论如何都不肯说。”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发脾气，”她说，“我很生气，他明明爱我的，却不肯说。”
“所以为什么还是要喜欢他？”
“因为他喜欢我。”她说，“每个人发脾气都是有理由的，你生我气是因为你不希望我去吻哈利波特，德拉科，你知道你为什么能告诉我你不高兴吗？”
他不说话，而她握住他的手，“就好像我能对着雷古勒斯发脾气一样，我知道就算他不是我的也不会是别人的，因为我知道他到底是我的。我知道他不能没有我，就像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在某种意义上，你同我一样有恃无恐。”
“你不能没有我吗？”他问她，“我对你很重要吗？”
“比哈利波特重要一点，”她说，“比别的男孩子都重要一点。”
“但是比不过雷古勒斯。”
“是的，”她轻声笑起来，“你看，你懂我，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但是哈利波特就不是这样了，他以为我真心喜欢他呢。”
她将他擦破了皮的手背移到嘴唇边。
“会有点疼。但是我觉得比咒语要好一点。”
她的嘴唇按上来了，舌尖擦过他的伤口，带走他干掉的血迹，舔净伤口外和伤口里可能存在的灰土，她甚至吮吸了他几下。
确实有点疼。
但是她捧着他手的时候像他是这世上她最渴求的存在，像是她比谁都要渴望他一样。
他由着她了。
她将嘴里混着血丝的唾液吐掉了，再次舔着他的伤口，反复两三次后，她把他的受伤的手放在膝盖上，给了他一个治疗咒。
接着叫出只杯子，漱了漱口。
她是有洁癖的。
他想着。
所以，“为什么要吻他？”他不明白。
“很多人觉得我是黑魔王的女儿，他也有点那样想，但同时他又想要我，这会让他成为最相信我爸爸是小天狼星的人，也是最希望那样的人。他的希望会蒙蔽他的眼，让他忽略掉其他不对劲的事情。”
“你爸爸真的是小天狼星，”他说，“你不需要……”
“是吗？是小天狼星？那挺好的。”她低声说，“哈利波特想要我，但同时我也需要他，他想要我的吻，那我就给他，因为他要的不过是一个吻，而我要的是他。我要他成为我的东西。”
“你要哈利波特做什么呢？”他几乎是绝望了，“他对你又有什么用呢？”
“会有用的，”她不肯说，“而且雷古勒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身体越来越差了，是不是？”
“你能为他去死，是的，所以为了他亲吻哈利波特根本不算什么，是吗？”他心酸极了，“你上次就是为他才死掉的……”
“还记得之前你和我说过的话吗？”她反问他，“你问我如果有一天你和雷古勒斯走向了两条路……”
“你站他那边。”
“嗯。你知道我是绝不会背叛他的那个人。全世界都会是他的敌人，而我永远不是。”她说，“但是如果那个人换成了除了雷古勒斯之外的任何人，”她说，“那我就是你的了。”
“我不能没有你，德拉科，”她轻声说，“有时候我觉得你就是我哥哥，比起雷古勒斯那样的哥哥我更需要你这样的哥哥，你不会离开我，你也不会死，你喜欢照顾我。你看，作为一个哥哥你多合适啊。”
她低声说，“做我哥哥不好吗？你是一个马尔福，我也是一个马尔福，很多人说过我们看上去就像小哥哥和小妹妹。”
“哥哥不能亲吻自己的妹妹，”他轻声说，“他只能看着别人吻你。”
而我不愿意这样做。
她说，“你想要吻我吗？”
她望着他，“如果那能让你高兴的话……”
“不，”他搂着她，“你不需要让我高兴。”
她不说话了，只是握着他的手腕。
他伸出手轻轻地揽在她的肩膀上。
“你喜欢他，”他轻声说，“可我喜欢你。”
每一次都喜欢你，从头到尾都喜欢你，不管你欺骗我还是对我坦诚，不管你将我视作无物还是队友。
“喜欢一个人真的很倒霉，是不是？”她轻声说，“你看，剪刀遇见了锤子就输了，锤子遇见了布也输了，现在就怕布会输给剪刀。”
“是，”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让我告诉你，如果有一天雷古勒斯和我表白我一定会严词拒绝的，因为我喜欢你。”
她和他这样挨着，突然和他说，“你爸爸很爱你妈妈。”
“为什么这么说？”他不明白话题为什么跑的这么远。
她把手指向天空，“你看，那是雷古勒斯。”
他真讨厌雷古勒斯。
但此时他知道她说的是星星，她指着的是狮子座，占星学他学的并不好，但是多多少少也是学过，基础星座位置是不会记错的。
她说，“雷古勒斯是狮子座的星星，小天狼星是大犬座的星星，奥赖恩，阿克图勒斯，他们都是星星。”
“我也是一颗星星，”他轻声说，“天龙星。”
“但你爸爸不是星星，”她说，“卢修斯，阿不拉克萨斯，你们家男人都不是星星。布莱克家的男人都是星星，但是马尔福家的男人不是星星。你爷爷的名字是一种有着坏脾气的怪物，你爸爸的名字是傲慢无理或者路西法的一种变形，你们是恶魔的代言人，”她轻声笑起来，却又低声说，“除了你，德拉科，除了你。”
“你妈妈没有兄弟，但是你是一颗星星。”她揽住他，“你爸爸爱你妈妈呢。”
“纯血家族里很少有这样的，”他承认，“我爸爸妈妈是很好的一对。”
“我真的很喜欢你爸爸，”她低声说，“我还喜欢你妈妈。”
“太糟糕了，”他说，“你不是我爸爸和我妈妈生的，我不能给你做哥哥了。你要不要考虑和我结婚？这样以后你也能叫他们爸爸妈妈了。”
她笑着拧他一把，又把脸挨回他胳膊上，“如果你以后有孩子的话，想叫它什么呢？”
a斯科皮。
b我不会有孩子的。
c你喜欢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