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肆微微扬唇，欠身俯视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少女。
“是想还钱么？”
韩菲梓点了点头，点头后又垂下脑袋，不敢跟他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想还钱……”男人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暗沉，犹如一汪深洋，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到底，更别说猜测到他的内心活动。
“嗯，你告诉我，我欠了你多少钱，我立刻就还给你。”韩菲梓一本正经的说着，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味。
“你欠我的，你能还的起？”
这句话扎疼了韩菲梓的心，他这是看不起自己吗？
琉璃般的大眼睛中，晶莹剔透的泪水，在眼眶中不断的打转。
少女强行忍着泪珠，不让它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男人突然捏起韩菲梓的下巴，让她强行跟自己对视，“能还得起吗？”
“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不能侮辱我。”少女泪水汪汪，把眼泪硬憋回去了。
“侮辱你？”夜肆一字一顿的说着。
“那行，那你现在把欠我的，全部都还给我。”
韩菲梓默默掏出手机，“说个数字，我都给你。”
“欠我的钱，还的清，欠我的人情，你换的起么？”
人情？韩菲梓抿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欠别人的人情了，偏偏这个时候，还让她欠了，她最不想欠的人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