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了语气，试探性问道:“你，很怕我？”
韩菲梓刚点点头，意识到不对，又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正视我？”
夜肆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是那样的柔和，语气也放低了很多，“韩菲梓，你这样可不行！一点气场都没有，以后怎么帮我摆平生意上的事情？”
韩菲梓怯懦极了，羞红了脸，“对不起夜先生……非常抱歉……”
“你能不能生气一个给我看看？”
韩菲梓听到这么无理的要求，她猛的抬起头，那双无害的眼眸对上夜肆妖孽的眼眸。
“夜先生。”
“连生气都不会生气吗？”夜肆皱着眉头，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
“对不起夜先生，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惹您不高兴了？”韩菲梓的性格真的太乖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乖巧。
一点也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的泼辣，温柔的不像话。
夜肆的眸光瞬间暗沉下去，“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吃你的喝你的，还动手问你要钱。”
“你一个月只能拿六百多的稿费，还要交水费电费，各种费用。”
“你的父亲，患有高血糖，不能干重活，还要长期的吃药。你的母亲是残疾人，聋哑，不会说话，没有工作，全职太太。”
“家里的重担基本上都压在你的身上，可是你虽然省吃俭用，学习成绩优异。但是钱总是会被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败光。”
“难道你的心里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夜肆询问道。
韩菲梓的眼眶逐渐湿润，是啊！她才十七岁，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这些苦的东西都压抑在自己的身上。
生活中的重担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而且有时候母亲因为心情不好，无处发泄，也会拿自己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