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原燕再次陷入与陈天戈交手一样境地时,就觉得打的没意思了。她可不想对这老头也把贴和靠都用到位。
“不打了!”原燕脱开战圈,连礼节都忘记回了。
“陈天戈你什么意思?有你这样的弟弟吗?就不能让姐爽快的赢一场?”
“姐,诺……”陈天戈赶紧拽着原燕跟老头施礼。
原燕看到周围所有人都不停得跟老头打招呼,也知道自己鲁莽了。她不是这种没脑子的人呀,咋遇到陈天戈以后就脑子进水了?
都是这小子惹的我!
“二位是传承人?”王敬贤套上军大衣,走近陈天戈他俩,抱拳问道。
沧州虽然是武术之乡,可前推百年也不曾有特别的江湖门派,多是以国术广为传授,不敝帚自珍。这也是江湖道推崇沧州的原因。那个门派都跟沧州有渊源,这才是真正的路子广。
陈天戈拽着原燕赶紧施礼,同时打出盗门的手花。
“李景华是你什么人?”
却不了老头看到陈天戈的手花,突然就抓住陈天戈有些促急的问。
“嘿!老头,你什么意思?连我都打不过,还想跟我弟弟交手?快放开!”原燕不行了。立马上前扣住老头,随即缠字决用上。
她担心是陈天戈师门的仇家。话说早些年陈天戈那个祖师爷可不是什么好鸟,没自家这个弟弟老实。说不定在这里惹了这老头的祖上。
原燕都准备陪着陈天戈杀出沧州,至于战魁?谁顾得上那个老小子。
原燕又停手了,发现这老头居然没恶意,自己一扣一缠,老头脱开后居然没有下一步。只是脸上的激动谁都能看出来。
“二位,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能否移步?”
“老伯,您留个地址,我陪我姐换了衣服过去。这样的装扮不是见客的样。”
陈天戈没感觉到老头有恶意,反倒是觉得这老头怕是跟自家有渊源。觉得该登门拜访,还不能太随便了。
“好…好好!”王敬贤没想到会遇到盗门的传承人,有些激动,再看到陈天戈有礼有节的表现,很是欣慰。
陈天戈和原燕回酒店洗涮,吃早餐,还换了那种正式场合的衣服。很是郑重。
“小弟,到底怎么了?有必要这样吗?”
“姐,这老伯恐怕跟我师门有渊源。咱还是正式点吧,别失了礼数。”
“换身黑皮衣你就是正式了?应该穿西服打领带才对。”
“其实长袍才合适。”
“呃……”原燕被陈天戈这话打败了。
老伯留的地址很详细,知道他俩在宾馆住,把出门左右方向都写的很清楚。
老伯告诉的地方是个很规矩的传统四合院。
老伯在正堂上的太师椅上坐着,旁边点着了檀香,屋子里被檀香萦绕着,感觉很祥和。
陈天戈他俩是被个年轻人领进来的,进门后年轻人站在老伯的身侧,很守规矩。
“小友,敢问李景华是你什么人?你师从何人?”
话说的很硬,不好听。可原燕没掺和,她没经过这种正式的江湖场合,很怕自己掺和了会丢人。
自己好歹也是个传承人。虽然她也知道自家的门派不好听,也知道尽量少在江湖人面前显露。主要是她是个女人,很容易让人遐想。
“祖师爷。师父名讳李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