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某人吐血)只见我们那位风liu潇洒的文大公子一阵风冲出大厅,来到前面,四处张望
刘大炮刘大炮你在哪儿,我到处寻找我看见了在那儿,只见刘大炮背着我蹲着与别人说话
二话不讲,一阵拳打脚踢,猛踩猛踹(我也来,我踢我踹某人也上)
啊!爽了好一会儿,几天的闷气发了出来,拍拍手离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和口吐白沫的刘大炮
回到堂前,程兰儿睁大眼,张大着嘴望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一时手痒,手痒,没什么事”尴尬的举杯喝了一口。
好半响。那程兰儿恢复了些“公子这个行事奇特与众不同这个让兰儿惊叹呢”
不愧是才女,夸都夸的那么舒服(夸你个头,是夸你吗?你看别人都找不到词了)
程兰儿神色终于正常了“天色已暗,兰儿斗胆请公子寒舍休息一晚,稍住几日,以补兰儿心中过错万一”
我点点头“如此甚好”(时间这么多,还怕没机会吗?)
晚上夜袭我打定了注意(你去夜袭,某人大惊,你不会武功还不被别人程大寨主打成猪头抬回来吗?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偷偷看一会儿,别教坏小孩子)
我穿好夜行衣(你哪来的衣服,某人大惊,顾炎,顾炎在吗?一个声音传来:我还没这变态),绕过萍儿房间,刚把外门一打开“哇有鬼”我吓了一大跳。
只见刘大炮站在门外,头上包着白布,手上吊着绷带,一只眼睛黑的像熊猫,鼻青脸肿,浑身伤痕
我我好象没下这么重手啊?我大为奇怪。
“你怎么回事?”
“公子,我也不知道,我正和别人说话,突然间,眼前一黑,无数拳脚落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儿人不熟,别人都不和我说”
可也应该没这么重啊!我还是不解,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李三”(远处李三一阵阴笑)“大仇得报,恭喜恭喜”
“公子,你知不知道”刘大炮又问了一句。
我没好气“不知道,可能你鬼上身吧”
“喔!怪不得就连白天也阴云密布呢“刘大炮信了。
“公子”刘大炮见我一身整齐,大奇“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
“嘘”我嘘了一声,别吵醒萍儿
“我去帮你抓鬼啊”
“哇!那谢谢公子了”刘大炮一脸感激道。
我绕过围墙,躲过岗哨,沿白天的记忆,来到忠义堂前
忠义堂里灯火通明只见程兰儿坐在上首,五位老者分坐两边。
在旁边的一为红脸老者沉声到“小姐,今天来的那位文公子十分奇怪,是否真是文天祥的后人会不会是假的?”
只听那程兰儿回头道“不管是真是假,我们也不可怠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假的,也不过是笑话一场可若是真的我们伤了忠良之后遭天下人唾骂不说,万世也难心安啊”
“对,正是,正是,小姐才识过人,心思细密,老夫糊涂了”那老者点头。
接着那程兰儿言道“想我爷程灵昊(什么,又没听说,去翻历史书)原是文天祥大人之部将,受文大人恩泽甚重,心忠大宋,死战不退,即使元朝大统,也四处骚扰,其志不改爷爷,爹爹继承遗志,与元为敌元朝败后,大汉中兴,但爹爹听信陈友谅之言,误信他可建大宋之语,与朱元璋的红巾军大打出手,后陈友谅失败,部属四散,爹爹带我等来此隐居,为糊生计,落草为寇”
“今大明一统,朱元璋施政甚当,天下安定,民心归一,我等更是不可胡来”
“因此,这位文公子真也好,假也好,他身上有着文大人的灵牌,心中有着文大人,我们也不用再多讲了何况”那程兰儿脸红了一红(你脸红什么,某人大奇)“我见这位文公子气宇不凡,风度潇洒,举止不同俗人,想必也只有文大人的后人才会与众不同,我我相信他。”
众人大为点头,一位黄脸长须老者站了起来“难到这位文公子前来,莫非告诉我等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