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子上喝着茶水,心中汹涌澎湃也就品不出茶中的回甘,只留下满嘴的苦涩。回过神来,茶罐已经滴水不剩了。陈峽不时扫到花满红,双眼一对视又飞快的缩回去。
花满红也无心做别的,单脚山形叠在床上靠在床杆上,玩着衣袖手帕。整得和东方不败一样。
陈峽看了很多次都是这样放下空杯道:“你知道东方不败是谁吗?”
花满红听到这名字有些好奇,坐正一脸清纯和新奇的问:“你又要说什么新奇的东西吗?”花满红知道陈峽总会知道一些有趣的故事,之前陈峽就说过不少。
陈峽摇摇头咬牙肯定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花满红半睁眼道:“你确定。”
“确定百分之百的。”
“那不管你了,我睡觉你别过来。过来打死。”询问无果只好躺下睡觉,躺下前挥着粉拳说。
陈峽只认为对付一个三流都算不上的女子确实手到擒来,不屑还有尊重却制止了陈峽的行为。“那你先睡吧。我找人聊天去。”
一开门,急忙又关上了。心中大惊,他怎么会在这?心里斟酌良久却没有一个确凿的答案,反正确定他没那么快成为一个高层。
算了,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先躲躲,不过说不定戒俗也来了。
看来时间越来越近,很多人都慢慢的来了,意料之中意料之外都有。
花满红没有睡微眯着眼睛偷看,看到陈峽慌张的表现,蹙眉:难道应该有什么大事吧。
陈峽走过来从床底抽出一个木盒,通体是黑玉木制的看上去里边可以容纳不少东西。花满红也弹起来坐在了另一边,确实有点胆怯。
没想到那么快就来,不过这弯腰是干嘛?看到陈峽拿出一个黑玉木盒,看上起就是一件宝物。
陈峽拎起木盒放到桌子上,花满红也走到了身边。踮起脚眼睛越过陈峽的肩膀道:“这什么东西呀?”
陈峽以特定的方式打开盒子的内部道:“这是我自己做的刀锋盒,里边可以容纳很多的兵器。”手里轻抚木盒,盒子表面有着冰凉和玉感。
刀锋盒外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指厚的壳,内部则是许多的机巧零件之类的。里边有着五只弩箭,边上靠着还有三根箭头上带着长长倒刺和挂钩,后边系着细细的钢索,还有几把备着的刀。盒子长一米有三、宽有二掌、高有一掌有余。这样的盒子不是常人能背负的,而且上边还有各式各样的兵器。多数是刀,但少数几把奇门兵器也备上了。
花满红看到这么精细的机关确实很难得道:“这正是你自己弄的?你是木家的吗?”
陈峽道:“木家?不是,这是我师傅教的,他以前为了可以随身携带所有兵器,从一个密门学来的天机盒改成的,不过他那个大极了,他自称那个叫做万兵盒。我就卖个小叫刀锋盒。”说着将身上的所有刀除了脚上的匕首外都以特殊的方式放进里边。
关上后,盒子噼里啪啦的滚动这里边的机巧。花满红偷偷的摸了下,小手怎么都掀不开盖子。
偷笑道:“可以吧,我这是真的强吧。”回个蔑视:“确实,你师傅蛮厉害的。”囧,这就很尴尬了。
想想确实所有的东西和技能都是陈峰留下来的,是时候学习一下怎么弄自己的招式了。不过唯一说得出口的功法,却不能说出来。
陈峽道:“有一个强力的师傅也是不错的不是吗?”嘚瑟一阵。
花满红道:“不过,你这是要干嘛?遇到事了。”
陈峽也不纠结道:“有可能,所以我只能换个装束。”说着当做花满红的面脱衣服。
花满红霎红了脸,捂着脸转过去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这里还有别人吗?”手捂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也没有透进去。
“怎么地,我就是这样。”说完就用手扯下花满红僵硬的手,花满红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听到陈峽邪笑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眼。一阵唇红齿白的怒火。
花满红推开陈峽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呀,骗人?”说是这样说却,没有生气的样子。
陈峽一愣羞臊的笑道:“这那里跟那里呀?”说着扯开一点衣服露出原先的一抹蓝色。“我里边还是那样的,只是外边套着一层黑色的衣服而已。”
花满红羞涩的点点头道:“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
“你原谅我了。”陈峽蔑视道:“我可没有原谅你呢?”
花满红又是不满,这是什么话,我还需要你原谅?不忿道:“什么意思,我根本没做错好的哇。”
陈峽食指推花满红的脑壳道:“没事,你自己留意的待着先,小心一点。”花满红掸开陈峽的手,陈峽哦着嘴也没说什么而是递出一个雷管道:“这是一个加强版的烟火,元气催动对天放出就可以,我会尽快赶到的。”接过放在衣兜。
花满红也没在意,心中还有点担心的问道:“到底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得上忙吗?”
陈峽想想还是不能说出来,一个月影组织不一定可以顶得了仙门的压力,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你先待着,他们四个应该可以保护你的,还有对他们别轻举妄动。”看到花满红眼睛直打转,手抓着她纤细的胳膊晃晃道:“他们不是你可以招惹的,记住千万记住。我不会真正的离开,我还要参加大会呢。”
花满红心中原本不过是想要打听消息罢了,现在这样听心中一热,不过没有表露显得平静无波的说:“不说就算了。不过你还可一待会吧,和我说说,这都是怎么弄的。”
陈峽挠挠头道:“我之前赚了三十多万,这个弄弄个的七七八八就剩下五万左右,刚才又用了八千。反正如果以后看到这样的盒子,买下来就对了。现在我要去修行区修炼争取突破,真的明天看到我背着这这个就可以找到我了。看我比赛呀。”
说罢陈峽带上一个兜帽只留下下巴一下的一些空位,不过这是障眼法,接着那天那个东瀛人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