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一声令下铜人的大脚如挖掘机摆臂一般悬在空中,我转身问道:“秦皇这是干嘛?难不成还想趁我不备偷袭我?”
“不敢不敢,学生有眼不识真君,还望圣君赎罪。”
秦皇倒也恭敬,但我对这种装腔作势之像好生厌烦,怒道:“少给我来这套,我问你我老婆你给我藏哪去了?”
“在这,圣君在这。”
王夫人纤细的声音在众多的人群中有些飘渺和微弱,我知道她此刻怕急了,都是一群恃强凌弱之辈让人可恶。
当然她毕竟是小月的妈,我也不可能对她怎么样,只是气呼呼的过去从她手中夺过小月罢了,宣明道:“这是我娶进家十几年的媳妇,不是你们口中的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背后地别乱污蔑我媳妇的名声,告辞!”
小月还在微笑点头,我很庆幸她此刻不记得这里的一切了,否则这种两难的局面她一定笑不出来,当然那个时候我也更难做。
“圣君干嘛去?”秦皇问道。
我转身停下了脚步:“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去,你们还有话对小月说的就尽快说吧,不说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
“不不,朕是说既然圣君已和小女结为连理,何不留下来共享荣华辅佐我大秦万代长青!”秦皇说道。
我告诉他说自私的怕死之人是不会万代长青的,秦皇连连摆手:“圣君误会朕了,朕不想死完全是看大秦基业未定,儿孙软弱不争气罢了。”
我冷哼一声:“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何谈儿孙不比你强?”
“是是,朕这就砍了那个假冒圣君的骗子!咦?人呢?”
秦皇一转身发现周兵不在了,气冲冲的喊道:“赵高,刚站在这的那个人呢?”
紧随其后的一位宦官噗通跪地:“属下不知啊!”
“你就是赵高?”
提起赵高我恼羞成怒,几步跑了过去拔出宝剑一刀砍下了他的脑袋,众人纷纷对我起了歹意,不过在秦皇的施压下只能默不作声。
此时王夫人正对着小月又是拉手又是摸头的嘘寒问暖,看到我的到来不禁后退了几步,我没好气的说:“有话赶紧说吧,有什么好怕的?”
王夫人连连点头,梨花带雨的说:“敢问圣君可否在听为娘一句?”
骨肉离别之情,娘亲心头之苦我早有体会,心软了下来说:“说吧,我洗耳恭听便是。”
“可否再多停留几日,备些酒席宴请宾朋告知乡里,让为娘在风风光光的送我儿一程?”王夫人说。
“是啊姐夫,这姐姐不声不响的嫁人了,难免街坊四邻会说三道四,我看不如就依了娘的心意吧!”秦子婴也上前劝说。
我斟酌一番也确实如此:“好,我就留下来办了酒席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