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为什么你愿意相信卢比也不愿意相信我,难道就因为我父亲做的事就把我整个人就也都否定了嘛?张倩则厉言说道:“对,卢比在么坏他没有伤害过我,而你不但伤害了我还伤害了我妹妹,最可恨的是你竟然是杀我母亲凶手的儿子,你不觉得你的所做所为让我觉得耻辱和羞愧吗?你不觉得你和那些毫不讲理的强盗没有区别吗?”
我说我能理解你,可是现在我们身处在什么环境你应该清楚,为什么你情愿相信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愿意相信我呢?
说着我出去拿来了剩下的半饮料,和教授助理给我的化验单,“东西在这,剩下的你自己看吧,如果我有半句虚言这辈子不得好死!”
“呜呜呜,我不看,你给我立刻滚出去!”
张倩哭的很痛心,殊不知我也因此潸然泪下,我觉得小月说的很对,我们现在追求的和在乎不过是繁衍生息的一个必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途。
或许有人会说那是快乐和享受,殊不知我们是在接受上天的的安排,习惯了那种刺激,不信我们假如把那种感觉换成另外一种不喜欢的感觉,或许做为一个生物体就会终止了繁衍。
那一晚我并没有解释清楚,直到第二天得知那个年轻的劳工中毒身亡,张倩才唯唯诺诺的对我说了声对不起,我当然很高兴的说:“我知道你是故意发脾气的,不过也好,发泄出来总比藏在心里舒服。”
张倩抹了抹眼泪,“怎么,今天还要出去吗?”
我说嗯,今天养尸地动工我不去说不过去,不过你心情不好就待在家里吧,小胖的事我不急,不过你要小心卢比,我怕他乘机打你的主意。
“不,我也去。”张倩说。
我说:“好吧,那就赶快换衣服跟我来吧,卢比那小子还在等着我们。”
许久有些萎靡不振的张倩搭理好装束走了出来,她依旧是那么的朴实和耐看,我知道自己之所以会一直一直的喜欢她,只是因为她这种天然不加修饰的美。
她的头发天生的有些自来卷,她的大眼没有勾勒浓浓的眼线,她的红唇没有经过任何色素的增益,她的脸蛋儿没有经过任何的粉底修饰。
还有她曾经的一句话深深的植入我心,记得她说她不喜欢那种胭脂水粉的女人,因为她觉得自己如果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那起码的自己尊重自己。
因为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到处招蜂引蝶,又何必会责怪那些残虫的骚扰呢,就像有人说女人爱美是天性没有错,可男人的冲动也是天性,我是否能说也没有错?
刚走出大门,卢比就斜靠在车门上打招呼:“嗨,美女,今天发觉你精神不是很好。”
张倩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是撇了他一眼视若无睹,我轻咳了一声:“咳,卢比,听说新来的一个劳工死了,只因为他昨天喝了你赠给的饮料是吗?”
“哇,别瞎说老兄,他是因为抗水泥跌倒扭到了脖子,跟我的饮料没有任何关系!”
卢比很自然的解释着,似乎他就是被冤枉的一样,但我真的很后悔,后悔那次他在被鳄鱼围攻的时候一枪打到他的脚踝,让他被那些疯狂的鳄鱼蚕食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