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心力交瘁的哀叹一声,本来那袁尚虽然轻浮好色,但对自己也只是觊觎,在今日却突然兽性大发想要用强,实在是搞不明白他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因也好讲,就是因为天子跑了,那袁绍挟天子令诸侯的计划也就直接崩盘了,那袁尚自己也就懒的再照顾朝中老臣的意见了,多方原因夹杂在一起造就了他的破罐子破摔。
对于袁尚来讲,反正自己是袁绍最疼爱的儿子,大不了日后抱着袁绍的大腿求放过,他就不相信袁绍能狠心砍了自己,顶多是挨训、受罚、关禁闭,但是在此之前自己先把美事办了,怎么都算不上是亏本买卖。
以上种种就是袁尚在短短一个时辰内的心态变化,不过再也没有人能知道了。
……
……
二人一问一答,在颇为和睦的氛围中来到了王府,吕布还极为负责的将王允亲自抬到了床上。
“今日万分感谢将军!若不嫌弃,还请受小女一拜!”
貂蝉将要跪地时,吕布直接伸手拉住她的肩膀,有些不悦的开口称:“我吕布从来不需要女人低三下四的。”
“将军恕罪,小女子以后不敢了…”
得到保证后,吕布才放下了自己的双手,后面浅谈了几句,吕布便以公事在身唯有,想要离开了,而貂蝉一路相随,将他送到了府门外。
“貂蝉,从今以后,你和你的父亲都会有我来保护,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当中的!”坐在赤兔马背上的吕布不再用姑娘代称,而是直接呼喊了对方的名字,言语中充满了不容反驳的意味。
心灵遭受了巨大冲击的貂蝉并没有产生负面情绪,而是脸带笑意对着吕布高大挺拔的背影挥了挥手,一直到他消失不见才扬起头来,看着天上纯洁的白云喃喃自语道:“小妹,我好像也遇见我的英雄了……”
殊不知春心萌动,道一语郎才女貌。
暂且放下貂蝉与吕布,视线放到幽州,袁绍握着一卷竹简,面容意外至于又夹杂着欣喜。
“敢问主公,上面写的是什么?”
瞄着沮授好奇的模样,袁绍捋了一把胡须解释称:“公孙瓒写给我的降书,信中说他愿意把剩下的所有领土都给我,求我开条路,放他的兄弟回来,他们会一起离开辽东,信中还特意叮嘱我在掌控幽州后,一定要派兵驻守边疆,他以为他不说我就不知道吗?”
“那主公是否要答应?”
“当然啦!这可是不费士兵、粮草、器械、时间的大好事,我肯定是要答应的!”袁绍铿锵有力的做出了回答,虽说现在公孙瓒特定翻不了盘,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方如果狠下心来叫戍边军回防决战,自己少说也要被啃下一块骨头来。
“既然主公已经做好了决定,那在下也就不必再开口了。”沮授躬身行礼,转头就要离去,又听见袁绍的喊留声而停下了脚步。
“公与可是有不同意见?”
“意见谈不上,在下只是想说如今公孙瓒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此次若去,没人能保证他是不是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所以在下的建议是…斩草除根”
望着沮授比划出手刀的姿势,刚刚拿定主意的袁绍开始犹豫了,沉思良久才开口反问称;“如果我只让公孙瓒和其家人离开,将所有的士卒、粮饷都留下,凭他这一副身患重病的样子,总不可能再出来跟我对着干吧?”
看着袁绍充满智慧的大眼睛,沮授微微一愣,淡笑着回复称:“虽然我没有想到这一招,但如果主公想要放过公孙瓒,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这封信回过去能不能将他气的吐血身亡…”
“那就碍不着我的事了…”袁绍撇了撇嘴,双手一摊表示:“我已经给了他机会,中不中用就看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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