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一趟天云阁，请关啸林来一趟，我有事问他。”
韩蓦一怔，疑惑道：“你说关啸林在京都？不会吧，他不是闭谷不出了？”
江千寒叹了声，“是啊是啊，可他人就是在京都呢，我白天还看到他了。你快去，别一会他又跑得不见了踪影。”
江千寒心中有自己的盘算，四圣之中，关啸林、廖晨、余添星三人二十年前就已归隐万斓谷，这些年间鲜少出谷。当初澹月国小郡主病重，国君差人去请他，他连面都没有露，这次却主动出现在了凤鸣城，实在有些奇怪。
韩蓦随便绾了下头发，拿了块糕点塞进口中，蹭蹭几下上了屋顶，消失在了夜色中。
……
顾南知看着手中天阑居的契约，眼眸之中笼罩着笑意，整个人的棱角都柔和了许多。
秦牧斜睨了他一眼，暗暗摇头。
完了完了，动了心的男人，真是可怕。
什么高冷，什么深沉，都是假的！
顾南知回头，眉头蹙了蹙，双手环抱，打量着秦牧。
这小子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今天回来之后一直不说话……该不会，在方青云那受了什么虐待？
“阿牧？”
“啊？”
秦牧回过神来，见顾南知一脸疑惑，忙道：“怎么了？契约有问题？”
顾南知摇了摇头，淡淡道：“没问题，不过我让你办的另一件事……”
秦牧扬起眉头，撇嘴道：“查秦污衣的事，初九去办了，应该快回来了。”
他顿了下，打趣道：“你怎么对她那么上心？该不会真像我说的，看上她了？我说，你好歹也是……”
顾南知面色有些难看，伸手，打断了他的话，“我就是看上她了。”
这下，秦牧是彻底地哑口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