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卓然一直是这样，霸道的温柔，高贵的优雅，隐忍而内敛但又不缺嚣张与跋扈，偶尔天真单纯带着点小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身上和谐共存。
他一直都这样。
原来，改变的是自己啊。
苏以蕊忽的低下头叹口气，她缓缓解开自己的手链“卓然，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阿蕊，你究竟怎么了？”林卓然微微皱起了眉。
“卓然，都怪我，是我想的太天真了。我一直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再大的风浪都能承受过去，但是我错了，我承担不下来的，所以当年我逃走了。我以为这么多年，我已经变得很坚强，坚强到可以和你在一起面对一切。但是，我又错了，卓然，我变得更加畏手畏脚了，我不敢想象，和你在一起后，我将要面对一个怎样的世界。”眼泪从阿蕊脸颊滑落。
“别哭，阿蕊。”林卓然抬手拭去她的眼泪，他轻吻着她的脸颊“不怪你，是我，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更强一些的话，如果······”
“不是这样的，卓然。”阿蕊推开他“卓然，你已经很优秀了，你不用这么逼自己，你的优秀，你的事业，应该是为你自己而奋斗，而不是因为我，我不想那样，卓然。”苏以蕊看着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的脚步不是为任何人走的，而我，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陪你走下去。”
林卓然缓缓收回手，他看着苏以蕊，沉默良久“那么，你还爱我吗？”
“我会努力不爱你的。”苏以蕊将手链攥在手中良久“这个，还你。”
林卓然看着那条手链，并不伸手去接，那条手链是那么的纤细，似乎随时就能被人一把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