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姑娘,今日且随本王一道去王府吧,你该不会是忘却了曾经欠着本王的人情了?”赵澈对郁棠突然强势了起来。
他想要她,想让郁棠成为了他的人,也只有他才能有资格站在郁棠身边,与她共赏花开花落。
赵澈不信什么来日方长。
人生苦短,该是自己的,就要趁早夺到自己身边来!
郁棠怔住。
她倒是忘却了那件事。
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既然欠了赵澈的,自然要还,而且赵澈今日被她所伤,若是不能得知赵澈无恙,她也委实不放心。
郁棠看向古天齐:“师父,徒儿的确是该去一趟王府。”
古天齐强忍着内心的不满,脸上的表情微妙的抽了抽,终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他不是一个暴躁的人,他是那样的温和慈爱!
“好,为师命人陪你一道去,两个时辰后你定要回来,否则为师会不放心的,为师一旦失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说这话时,古天齐瞥了一眼赵澈。
郁棠:“……”
赵澈依旧直接无视他。
就这样,几人一道离开了后院。
赵澈忍着腹部刺痛,额头溢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此时,白墨池尚未离开,赵澈今日才算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这位大梁权臣。
感觉到赵澈的目光热切又专注,白墨池身子一紧。
坊间传言赵澈不好女色,而他自己也因着无心娶妻,被误会过是那条道上的人……
赵澈这样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白墨池:“……”
小片刻之后,赵澈收敛了锐利的目光,但又在古天齐脸上扫了一圈。
是以,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下了。
棠姑娘和这二人丝毫不像,那就好……
可问题来了,徐首辅和北燕帝王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赵澈只觉自己操碎了心,
眼下只有等到机关大赛,让郁棠亲自面圣,洗脱冤屈,再彻底和陆一鸣和离。
届时郁棠又是一个未嫁的姑娘,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提亲了。
无论如何,先把人娶回王府再说!
“这么巧,晋王殿下也来了?”白墨池明知故问。
现在全京城都知道赵澈对郁棠格外不同,此事就连陆一鸣这个当夫君的都制止不了。
赵澈担心自己的腹部伤势,无心与白墨池周旋,道:“本王与棠姑娘还有事在身,白大人请自便。”
白墨池:“……”
说得好像一品阁是他的地盘一样?!
白墨池本不欲和赵澈起罅隙,就在正要移开视线时,他的目光不期然的落在了郁棠脸上。
郁棠也回望了过去。
这时,古天齐不偏不倚的挡在了二人之间:“棠儿,你速去速回,为师今日还有几个重要的东西没有教授给你。”
郁棠点头:“嗯,师父,我省得了。”
古天齐看着这样乖巧懂事的郁棠,胸膛仿佛被一股暖流塞的满满当当。
没有一丝丝可疑,没有一点点顾虑,郁棠一定是他的女儿!
古天齐的小动作都被赵澈看在眼里。
于是,他火速带着郁棠离开了一品阁,柳如是也跟了上来。
这是古天齐同意赵澈带走郁棠的条件,郁棠身边必须有人跟着才行。
赵澈内心冷笑,他若是想要谁,谁又能挡得住?遂吩咐马夫开始赶车。
白墨池也离开了一品阁,他骑在马背上,看着渐行渐远的晋王府的马车,脑中浮现出了郁棠的样子。
越想,眉头蹙的越深。
……
回到晋王府,赵澈先让郁棠去了书房誊抄经书,他则宣了奎老入寝房查看身体。
奎老掀开赵澈的中衣,被自己看见的一幕吓了一跳:“王爷!这、这是谁人所为?真真是歹毒至极,再偏差寸许,王爷可就……”
奎老没继续往下说。
整个晋王府,无一人成婚,他们可都盼着王爷先一步开枝散叶呢!
赵澈沉着脸,他坐在圈椅上,看着奎老一根根拔出腹部的竹针,道:“是棠姑娘。”
奎老:“……”
老人家手一滞,好在医术精湛,也不至于当场失态,忙改了话锋:“棠姑娘下手精确,并无伤及王爷要害,王爷大可放心,看来棠姑娘心里还是在意王爷的。”
说着,奎老偷偷瞄了赵澈一眼,却见赵澈俊脸阴郁,甚至有些可怖。
奎老:“……”下回他还是少说话为妙!
伤口处理好,奎老捧着数十根竹针给赵澈过目。
赵澈只是看了一眼,就挥手让奎老拿下去。
他绝对不能再被郁棠伤第二次!
她今天刺了他这样多针,日后他一定会让她加倍还回来!
“吩咐下去,命人开始修葺王府,请最好的工匠,务必在半年之年按着本王的图纸,将王府归置好。”赵澈没来由的道了一句。
奎老有点懵。
好端端的,修葺王府作甚?
三年前,赵澈从北燕归来,晋王府已经修整过一次,眼下根本无需重新修建。
难道是为了成婚所用?
可眼下王爷和棠姑娘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王爷是不是太心急了?
……
书房内,柳如是看着郁棠认真誊抄经书的模样,不由得唇角抽了抽。
棠姑娘的确是个聪明机智的人物,那样复杂的机关,她只要看一次就能记住,怎的到了男女之事上,她就是一窍不通?
晋王殿下哪里是需要郁棠抄经书?
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以郁棠的这点悟性,迟早会被晋王吃干抹净。
一想到古天齐日后“痛失”爱女之后的惨痛处境,柳如是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反派们:听闻晋王近日很忙?
探子:是的,晋王每天都在关注建材市场。
反派们:??所以,晋王到底在忙什么?
探子:据说是在准备婚房。
反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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